,一輩子就服侍你一個人,誰也不服侍。”
說完,抹了抹眼淚,又覺得不對,連忙道:“不對不對,除了公子,還要服侍公子的娘子呢。”
衛言幫她擦了腳,直接起身把她橫抱了起來,低著頭,湊近她的臉蛋兒道:“那今晚,畫兒愿意服侍公子嗎?”
畫兒滿臉羞紅,扭捏了一下,垂著長長的睫毛,低聲道:“公子先放奴婢下來,奴婢還要去倒水呢。”
衛言直接把她扔在了床上,道:“倒什么水呢,一會兒還要洗呢。”
說罷,吹滅了床頭的蠟燭,撲了上去。
既然有了第一次,第二次自然就簡單多了,再也沒有任何顧忌和心理負擔。
更何況,青春少男血氣方剛,食髓知味,面對的又是這么一個嬌滴滴的小美人,如何忍受得了。
衛言墮落了。
隔壁小院。
換了新的地方,新的床,劉舞憂姐妹一時之間,都睡不著。
劉舞憂躺在床上,睜著眼睛,正在想著事情。
而劉解憂則是翻來覆去,躁動不安,一會兒起來走到窗前看一陣兒,一會兒又閉著雙眼聽一會兒。
實在睡不著,她突然開口道:“姐姐,你說言哥哥今晚會偷偷溜過來嗎?”
劉舞憂怔了怔,方扭過頭看著她,道:“小憂,你在胡思亂想什么呢?”
劉解憂道:“人家才沒有胡思亂想呢。隔壁睡了兩個小美人兒,言哥哥是個男人,他能睡得著?”
劉舞憂蹙起眉頭,坐了下來,看著她道:“小憂,你言哥哥不是那樣的人,而且,我們也不能做那樣的女子,知道嗎?”
劉解憂也坐了下來,手指頭攪了攪胸前的一縷秀發,一臉無所謂地道:“為什么不能做呢?我喜歡言哥哥,言哥哥要是來了,我就給他開門,主動邀請他來床上睡覺。我才不在乎別人怎么說呢。”
“你……”
劉舞憂實在無法理解,自己這個小妹到底是怎么成長的,為何會有這樣羞恥的心態呢?
“小憂,你這樣太隨便,會讓他看不起的。”
劉舞憂憂心忡忡地道。
劉解憂卻是滿不在乎地道:“看不起就看不起咯,只要人家喜歡就行了。而且言哥哥才不會看不起人家呢,人家這么漂亮可愛,言哥哥喜歡還來不及急呢。”
劉舞憂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她覺得自家這個妹妹,已經無藥可救了。
劉解憂實在沒有困意,也不想聽她說教,下了床,出了門,站在小院里看了一會兒月亮,然后看向了隔壁的小院,喃喃地道:言哥哥應該跟我們一樣,也沒有睡著吧?他肯定想要過來,又不好意思。不如,我喊一喊他唄?
想到此,她立刻去搬了一只椅子,放在了院墻下,然后站了上去。
院墻不高,她踮著腳尖,露出了整個腦袋。
“咦?什么聲音?”
俏蘿莉愣了一下,突然聽到了一陣奇怪的聲音,好像是畫兒的聲音。
她爬在墻上,豎起耳朵,仔細聽著,越聽越好奇。
一直到了后半夜,這聲音方停了下來。
俏蘿莉脖子酸痛,卻依舊不愿意離去,又爬在那里等了許久。
直到天蒙蒙亮,她方哈欠連天,不得不回了屋,上了床,腦海中卻依舊回蕩著那些奇怪的聲音,久久無法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