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四周皆被他故意拋灑的辣椒粉,胡椒粉等粉末籠罩,外面根本就看不清楚他的動作。
而他不知何,臉上竟然戴著了一張防毒面具。
所以,他毫不手軟,一手繼續拿著防狼噴霧劑對著李平功快速噴射,一手繼續到處拋灑粉末。
“咳咳咳咳咳!”
李平功的雙眼,頓時被辣的失明,鼻子里嘴巴里,突然吸進了大量的辛辣粉末。
他眼淚鼻涕一起流,嘴里咳嗽不斷。
雖然他竭力握住手中的劍,卻忍不住的顫抖,咳嗽的根本直不起腰來。
衛言繞到他的身后,一腳踹在了他的屁股上。
“砰!”
李平功一下子被踹爬在了地上。
他又驚又怒,氣急敗壞,手中劍猛然向后一刺,卻刺了個空。
衛言早已躲開,幾乎對著他噴射噴霧劑。
李平功已經睜不開眼睛了,慌忙爬起來,嘴里大吼大叫,手中寶劍瘋狂亂刺。
衛言立刻退到遠處沒有被粉末污染的地方,臉上的防毒面具早已消失不見,手中也沒有了任何東西。
他背負雙手,一臉淡定地站在那里。
而此時的李平功,像是瘋了一般,一邊劇烈咳嗽滿臉淚水,一邊揮舞著手中寶劍,到處亂刺。
臺下坐著的幾位大臣和皇家子弟,皆嚇的起身后退,遠遠躲避。
李家眾人見此一幕,又是憤怒,又是絕望。
李老太君想要咒罵,卻依舊眼淚鼻涕一起流,咳嗽不止,一個字也罵不出來。
臺上劉徹已經笑不出來了,看著這位李小將軍如此狼狽,嘴角抽搐不止。
“咳咳咳咳咳!”
李平功咳嗽不止,突然被椅子絆倒在了地上,手中的劍也掉落了出去。
衛言這才上去,拎起一只椅子,便對著他的腦袋砸了上去。
“砰!”
椅子破碎,李平功頓時滿頭鮮血。
“認輸嗎?”
衛言問道。
陛下說過,只有倒地不起或者認輸,方算輸。
雖然這家伙看著很可憐,但是為了那一萬兩銀子,衛言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李平功雙手亂抓,一邊咳嗽,一邊嘶啞怒吼道“我不認輸!我不認輸!長公主是我的!”
他已經徹底崩潰瘋狂了,不然不會當著陛下和長公主的面說出這樣的話來。
衛言只得舉起了第二只椅子。
李家眾人大怒道“住手!小畜生,住手!”
衛言沒有理睬他們,而是轉過頭,看向了臺上的天子,道“陛下,草民這一局算贏了嗎?”
劉徹臉色難看,不知該如何回答,心頭又是后悔,又是感到難以置信。
一旁的李夫人哭著道“陛下,這衛言卑鄙無恥,用下流手段暗算我家功兒,算不得贏,求您為我家功兒做主。”
長公主卻在一旁冷聲道“貴妃娘娘,你若是在戰場遇到敵人,是想盡一切辦法,用盡一切手段殺掉對方呢,還是準備光明正大不顧生死地與對方當面較量呢?陛下既然說可以用武器,李平功又親口說暗器即是武器,那么,我認為衛言沒錯。在戰場上,只有勝利,并沒有什么陰謀詭計。”
李夫人怒道“可這不是戰場,只是普通的切磋較量。”
長公主冷聲道“一個赤手空拳,一個手持利劍。你剛剛也看到了,李平功出劍毫不手軟,若不是衛言用計遮住他的眼睛,恐怕早已被他刺穿了身體。既是比試,那就只問輸贏,不問方法。”
說到此,她看向了臺下的大臣,道“伍大夫,丙吉大人,我說的可對?”
伍大夫起身,看了天子一眼,躬身道“此事需陛下定奪。”
丙吉卻正氣凜然道“長公主所言極是。”
隨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