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wèi)言其實沒醉。
他就是想來說說話,跟羽聽雪告?zhèn)€別。
畢竟明天一早就要離開了。
以后會不會回來,還是個未知數(shù)。
當(dāng)初羽聽雪不顧自身安危,為他挺身而出,那晚又不顧自己的清譽(yù)收留他,對他也算是有情有義。
既然要走了,自然要道個別。
丫鬟把他送進(jìn)了房間,退了出去,關(guān)上了房門。
羽聽雪又點燃了一根蠟燭,然后為他倒了杯醒酒茶。
這少女今日穿著淡綠色的薄紗長裙,身段纖長,肌膚雪嫩,臉上略施粉黛,看著素凈清雅,格外動人。
“聽雪姑娘,今晚來,是與你告別的。”
衛(wèi)言喝了一口茶,并未轉(zhuǎn)彎抹角,直接說明了來意。
羽聽雪在他旁邊的椅子上坐下,看起來似乎并無驚訝,仿佛早已猜到了,看著他道:“還會回來嗎?”
衛(wèi)言聳了聳肩,道:“我也不知道,也許不會了吧。”
武帝的旨意,就是讓他永遠(yuǎn)不要回來了。
哪怕以后劉病已登基,也要受到霍光等人的掣肘,不能明目張膽地違背先皇的旨意。
而且,他若是回京會劉病已見面,以前的關(guān)系,恐怕是沒有了。
難道還讓皇上喊他言哥?
或者他恭恭敬敬,唯唯諾諾?
抱歉,他可做不出來。
所以,他仔細(xì)想了想,在伊國當(dāng)一個逍遙駙馬,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至于還未施行的推恩令,他也不懼。
畢竟他現(xiàn)在連兒子都沒有了。
就算以后有了,他也早就為其攢下了萬貫家財,甚至可能在別處奪得土地,建立一個不受大炎管控的國家了。
嗯,他的確是這樣想的。
雖然有些過于狂妄和自信了,但未嘗不能實現(xiàn)。
畢竟他可是一個有著整個商場和大樓的男人!
“不會了嗎?”
羽聽雪點了點頭,道:“也是,你既然與長公主成親了,自然該去她的封國生活。以你的本事,一定可以在那里大放光彩的。”
衛(wèi)言端起茶杯道:“你倒是看得起我。”
羽聽雪微微一笑,道:“當(dāng)然,我若是看不起你,也不會不顧非議,讓你來我閨房了。”
“咦,這茶水……”
衛(wèi)言喝了一口,又喝一口,有些奇怪道:“這茶水的味道有些古怪,怎么……”
羽聽雪目光深深地看著他道:“味道當(dāng)然古怪,因為我在里面下藥了。”
衛(wèi)言:“……”
“是不是感覺越喝越口渴,同時,感覺全身發(fā)熱?”
羽聽雪一臉平靜地道。
衛(wèi)言臉色一變,突然想起了什么,顫聲道:“你……你是江充的人?你故意接近我,想要害我?”
羽聽雪聞言一愣,道:“江充是誰?沒聽說過。”
說完,她站起身,過去把他從椅子上扶了起來,讓他坐在了床上,然后蹲在地上,幫他脫掉鞋襪,道:“我給你下的藥,叫陰陽合歡散,也就是你們所說的春藥。”
衛(wèi)言渾身滾燙,吃驚道:“春……春藥?為何?”
羽聽雪仰起清麗的臉頰,水汪汪的眸子看著他,輕輕咬了一下紅唇,道:“你說呢?”
衛(wèi)言頓時滿臉痛心道:“聽雪姑娘,我把你當(dāng)朋友,你竟然想要睡我!你……你太令我失望了!啊,好熱,快點!”
羽聽雪把他放倒在了床上,脫去了他的外衣。
衛(wèi)言雖然有力氣,但并沒有掙扎,只是滿臉虛偽地道:“聽雪姑娘,你不能這樣,我不允許你這樣。”
這時,羽聽雪從床下拿出了一根繩子,快速把他捆綁了起來。
衛(wèi)言愣了一下,一臉古怪地看著她道:“沒想到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