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過狼心狗肺。
他緩緩逼近她,話語陰冷。
“你信不信?老子今兒在這兒睡了你,回頭在將消息散布給媒體,讓姜老爺子打落牙齒往肚子里吞。”
“你不會,”顧江年不會睡了她,更不會娶她,不管是從利益還是從名聲出發,他都不會。
這個男太過唯利是圖,如他這般一步步爬上高位的男人最是愛惜自己的羽毛,怎會為了些許的仇恨就搭上自己的婚姻?
不會。
她就是算準了他不會,是以才敢這般放肆。
她這輩子見過太多這般人了,而顧江年,充其量不過也是其中一個罷了。
頃刻間,男人猛然甩開她的手腕,那寬厚的大掌落在她的下頜處,狠狠的掐著她的脖子,眼眸中的怒火未曾有片刻掩藏。
時隔多年,敢算計他顧江年的也就只有眼前這個女人。
“你倒是能耐,”男人冰冷的言語混著水聲送進她的耳朵里。
上位者的冷酷氣息狠狠的碾壓著她。
姜慕晚伸手落在他的手腕上,試圖將落在脖子上的手掰開,可拼盡全力,不得其果,良久,她一字一句道“我若死在顧公館,你也只是在為別人做嫁衣。”
而他顧江年是個絕不會讓自己吃虧的人。
砰、顧江年猛的甩開她,姜慕晚一陣踉蹌,連退數步,瘦弱的背脊狠狠的撞在門把手上,疼的她一聲悶哼,臉色霎時寡白一片。
那砰的一聲響,讓屋外的徐放與蘭英都秉住了呼吸。
霎時,徐放遣退了其余傭人,只留一個蘭英候在客廳,以防不測。
浴室內,顧江年唇邊擒著一抹無情的笑意,他伸手,將打濕了的襯衫袖子緩緩挽起,而后,步態從容的朝姜慕晚邁去,那一步一步的,看似悠閑。
可姜慕晚知曉,這人眸中凌厲布著殺氣。
潛意識中,她轉頭就想跑,可伸出去的手尚未碰到門把手,便被顧江年給摁到了門上。
男人將她禁錮住,將她困于門板上,低垂首,曖昧的溫熱氣息從她耳畔掃過“我不會?”
“姜小姐怕是不知,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長的好看的女人即便是對事業沒有幫助,也是愿意上一上的。”
“你敢,”她陰狠咆哮,話語咬牙切齒。
男人聞言,似是聽了什么天大的笑話,冷嗤了聲反問“我不敢?”
“這c市是誰的地盤怕你還是沒弄清楚,你信不信,老子將你圈在這顧公館,一根根的拔掉你的尖刺,讓你瞧瞧,誰能算計,誰不能算計。”
顧江年將她反手摁在門板上,充滿煞氣的聲響在離她耳畔一厘米的地方響起,二人的姿勢,除了壓制之外,多了一分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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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晚你看我乖不乖?可不可愛?
顧江年很乖、很可愛。
徐放老板、小心她給你灌迷魂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