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朝顧江年方向望了眼。
而站在那邊的男人似是感受到什么,回眸,三人視線隔空碰撞。
片刻,只見這人同身旁人說了兩句什么,跨步朝這方而來。
見顧江年跨步而來,慕晚端著杯子的手微微緊了緊,她與顧江年上一次見面在何時?
哦、她想起來了。
在鳳凰臺的過道里,這可真不是什么美好的記憶。
思及此,姜慕晚端起杯子抿了口酒,穩了穩思緒,恰好這人走近,見此,清雋的面龐上揚起一絲淺笑“姜副總怎還自飲起來了?”
這是一句揶揄的話語,且這揶揄中叫人聽不出好壞。
顧江年此人,城府太過深沉。
話語落地,那淡淡涼涼的視線輕輕從她腰間掃過,晦暗莫測。
而姜慕晚呢?
她笑了笑,朝著顧江年揚了揚手中高腳杯,笑道“遠見顧董邁步而來,只覺,”說到此,她話語微微停頓,瞧了眼站在一旁的余江,情挑眉頭,帶著三分嫵媚,七分吊兒郎當道“秀色可餐。”
話語落,余江仰天大笑,那清亮的笑聲惹得不遠處的眾人頻頻側眸朝這方望過來。
在細看顧江年,這人默默注視她,瞧不出喜怒,端著高腳杯及其自然的晃了晃。
這算什么?
大庭廣眾之下,他顧江年被一個小丫頭調戲了。
見他遠道而來只覺秀色可餐,所以端著杯子多喝了兩口酒?
行、行、行,真有她姜慕晚的。
余江笑過,一手端著杯子,一手抬起落在顧江年肩膀上,笑著揶揄道“你也有今日。”
顧江年淡如清風的掃了她一眼,望向余江,抿了抿唇,薄唇輕掀道“舅舅笑夠了就去招呼客人吧!”
舅舅?
這下,輪到姜慕晚驚訝了。
恒信余總是顧江年的舅舅?
猛然間,她憶起年幼時在夢溪園的那些年,難怪、她初見余江只覺眼熟。
不曾想,小時在夢溪園見過。
半江瑟瑟半江紅余瑟、余江。
原來,這二人是兄妹關系。
而驚訝的,何止是姜慕晚一人?
余江亦是、
c市知曉二人是舅甥的人不多,而顧江年更是不輕易想旁人吐露二人的關系,唯獨今日在此,在姜慕晚面前,他破天荒的喊了自己一聲舅舅。
須臾,余江打量的目光從顧江年身上緩緩移至姜慕晚身上,疑惑、在心里鋪展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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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們都把顧先生捧到青銅圈了,那我就、加個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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