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我跟你虛與委蛇倒不如敞開天窗說亮話,大家都是聰明人,讓一個有二心的人幫你渡過難關這種事,只要腦子還沒宕掉就別有這個想法。”
“那我得感謝姜副總了?”
還得感謝她這么直白的告知自己有二心。
以免他以后處處防著?
“楊總也是一把年紀的人了,別干點事兒拖泥帶水的,給一圈兒人惹麻煩。”
2008年,揚逸凡30歲將過,正值而立之年的人被一個小丫頭冷著臉訓就算了,且還說他一把年紀了。
這話,莫名覺得刺耳。
“我可以選擇讓姑父換人嗎?”揚逸凡單手插兜緩緩靠在辦公桌上,精明的目光緊緊鎖著姜慕晚。
后者微微翻了翻白眼,話語倒是很直白“你可以試試。”
試試姜臨會不會換人,如果可以,她也相當樂意。
“姜副總既是不情不愿,又何必要接?”
“若這世間事事都能如我所愿,那我又怎會站在這里與楊副總交談?”
一問一答,干脆利落。
從一開始的言行來看,姜慕晚不愿接這個案子,不過是有人將這個燙手山芋送到跟前,她不得不接罷了。
這個送到跟前的人是誰,不說,大家也明白。
而揚逸凡相信,但凡是他提及自己父親之事,姜慕晚能堵得他啞口無言。
這日,姜慕晚走后,揚逸凡靠在辦公桌前,伸手燃了根煙,煙霧繚繞之際,林團道“華眾這么多人,姜總怎獨獨派姜副總過來了?”
熟識的人都知曉,揚逸凡的親姑姑楊珊是這姜副總的后媽。
派了這么一個人過來,就不怕她心懷仇恨,在暗地里給他們使絆子?
可偏偏若真是使絆子了,他們也只能悶頭吃虧,誰讓他們織品有個當后媽的股東呢?
揚逸凡吸了口煙,且伸手在身旁煙灰缸里點了點煙灰,微瞇著眼道“是個聰明人。”
“如何?”這日、姜慕晚從織品酒業工廠區出來,付婧一聲淺短的詢問響起。
“揚逸凡不是個俗輩,與其跟他虛與委蛇不如打開天窗說亮話,”她答,伸手扯過副駕駛的安全帶,系好之后才道“走吧!送我去機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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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不驚喜?意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