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再忙,每周都會抽空去坐坐的人,竟是半月未踏足那處了。
也難怪徐放驚訝。
片刻,徐放思緒回神,啪嗒一聲,按開打火機,點燃了煙,低頭狠狠抽了兩口。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或許顧江年自己都未曾發現,對于姜慕晚,他是不同的。
徐放一根煙未曾抽兩口,便見余江下來。
面色凝重,周身攏著一股子陰寒之氣。
“余總,”徐放見人來,輕聲呼喚。
余江沉著臉,恩了一聲。
“有什么需要我效勞的?”徐放再問。
“去查姜慕晚,”余江并未因為羅畢在而有所隱瞞,相反的,直言直語就出來了。
聞言,徐放心里一咯噔。
抬手,狠狠吸了口煙。
吞云吐霧之際,余江朝他伸出了手,未言語,便明了,徐放掏出煙盒給他。
且還頗為疑惑問了句“若此事真跟姜副總有關呢?”
言下之意,真有關,老板會怎么辦?
這問題,將余江問住了。
真有關,怎么辦?
“你問我我問誰去?”余江話語犯沖,懟了他一句,而后抬手狠狠吸了口煙道“天底下那么多女人不去招惹,偏偏去招惹姜慕晚,鬼都看得出來她現在滿心滿眼的想弄死楊珊一家人。”
這日晨間,姜慕晚與付婧二人晨起未來得及梳洗,穿著睡袍站在客廳里,看著電視晨間新聞,受害者家屬拉著橫幅在織品門口哭天搶地,大罵他們是無良奸商,殺人犯。
付婧雙手抱胸,側眸望向姜慕晚,好奇道“你干了什么?”
“利用了一把人性的貪婪而已,”她答,話語輕松。
“就如此?”付婧似是不信。
她點頭“就如此。”
華眾大樓內,姜慕晚剛剛踏足進去便被薛原喚住,只道是姜臨有請。
付婧側眸望了她一眼,她給了一個安心的眼神。
轉身,隨著薛原一起而去。
將進去,姜臨坐在辦公桌前頭也未抬,冰冷的話語撲面而來“織品那邊,怎么回事?”
姜慕晚想,如果有朝一日,姜臨臨死之前,在她跟前垂死掙扎,她救還是不救。
她這日花了數秒時間仔細想了想,不會。
這樣的一個父親,不要也罷。
“賠償金額未曾談妥,據說織品的賠償金額不一致,導致對方不甘心。”她如實告知。
“為何會不一致?”姜臨這才抬眸望向她。
她穩了穩心神,醞釀了一番話語直接開口“這屬于織品內部問題,我們不好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