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或許不行。
素來通情達理的余女士今日難得的不講理了一回。
“是工作重要要是家庭重要?”余女士冷著嗓子甩出這么一句話。
顧江年沉默了。
默了片刻,才道“晚上回來。”
“在竹溪園,晚上七點半,不能遲到,”余瑟聽聞人應(yīng)允,直接給出了地址。
聞言、顧江年愣了,鮮少見自家母親有過在外用餐的時候。
“母親有何安排?”
“約了你趙叔叔一家吃飯,按時來。”
余瑟決口不提是何安排,只扔下時間地址讓人前去。
晚間,竹溪園包廂內(nèi),余瑟與好友相談甚歡,以顧江年的身份,無須旁人過多介紹,這c市的人,怕是都知曉那么幾分。
這場聚餐,說是聚餐。不若說是變相相親。
這日,徐放送人去竹溪園,臨到時,靠在后座閉目養(yǎng)神的人溫溫開腔“進去十五分鐘之后給我打電話。”
“好,”徐放應(yīng)允,隨即在道“是推不掉的應(yīng)酬嗎?”
往常,若是推不掉的應(yīng)酬,徐放大多都會陪著進去,中途替自家老板打掩護。
可這日,后座的人輕飄飄的來一句“余女士安排的相親。”
呲、黃燈最后一秒,徐放一腳剎車踩到底。
隨之而來的是他的道歉聲。
他本該是穩(wěn)穩(wěn)的停住的,可顧江年的那一句相親,讓他及其震撼。
2008年,渣男一詞尚未流行,可顧江年的表現(xiàn)確是個十足十的渣男。
前一秒還在同姜慕晚翻云覆雨,后一秒將人送進了局子。
且不過一日,姜慕晚尚在警察局,這人卻出來相親了。
這等操作,何等厲害?
徐放一個男人,都不得不感嘆一句,姜家慕晚,何其可憐。
2008年9月1日晚,姜家慕晚被關(guān)押在審訊室,顧氏江年在相親。
這日,顧江年到時,包廂里的談?wù)撀曣┤欢埂?
一眾人等齊刷刷的將目光落在他身上。
這張驚為天人的臉配上高貴的氣質(zhì)如同神祗一般出現(xiàn),無論是誰,只怕都會感嘆一句上天不公。
這日,余瑟本該是及其高興的,可這高興的目光在觸及到顧江年脖子上多的抓痕時,寸寸冷了下去。
就連趙家人都驚愕了半分,若是旁人,定然會覺得顧家人欺人太甚。
可這人是顧江年,是c市商場上高高在上的神,是不可攀越的高山,如此男人,若無幾個女人,只怕是不正常。
是以,趙家人的驚愕在瞬間消散。
可余瑟的憤怒卻在寸寸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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