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
將行至辦公室的徐放被顧江年一電話喊了過去,甫一推門進去,便見這人站在窗邊抽煙“警局那邊如何?”
“伍局沒有電話過來,應該是無異樣,”徐放如實道。
“應該?”男人尾音輕揚甩出這么兩個字。
聽的徐放心頭一驚。
隨即這人周身一激靈,緊接著開口道“我去打電話求實。”
徐放話語落地,顧江年狠狠吸了口煙。
似是想用這種方式來宣泄自己的不滿。
這種難以用言語表達的不滿。
“顧董、”徐放將走,秘書辦的人敲門進來。
顧江年嗯了聲,算是回應。
后者告知“夫人來了。”
秘書話將說完,顧江年伸手摸了摸脖子,眉頭緊擰,似是頭疼的不行“讓恒信余總過來。”
片刻,余江進來,還未來得及詢問是何事,只聽顧江年道“余女士過來了,舅舅去勸勸。”
這是句陳述句,并非詢問句。
“你媽這脾氣,不好勸,”說著,余江還將目光落在顧江年脖子上。
“恒信漲薪之事,不好辦,”顧江年用和余江一模一樣的語氣道出這般話。
余江聽聞此言,只覺的心頭發顫。
咬牙切齒領了命便去了。
這日,余瑟可謂是怒氣沖沖奔到了君華,奈何還未見到顧江年人便被余江攔下了,秋后算賬還沒開始,便被余江勸著打道回府了。
余江勸人的本事可謂是一等一的好,繪聲繪色的描繪了一番顧江年事務繁忙吃不好睡不好之事,萬事纏生還抽空去應付相親。
可見心里還是有她這個母親的。
余瑟再質問“脖子上的抓痕是怎么回事?”
余江四兩撥千斤繞了回去“身處高位,難免會有逢場作戲之時,再來、江年以至而立之年,不可能還是白紙是不是?姐姐你給人介紹對象之前是不是該問問人家?你這先斬后奏也不能怪人家。你看這c市的世家公子哪個不是萬花叢中過?你在看看江年,身處高位,如此已算是好的了。”
“我不管他跟誰有糾纏,姜家姑娘不行,你給我看著點。”
余瑟對姜慕晚其人并無偏見,只是若從家庭方向論過去,這二人確實是不合適。
“我也覺得那姑娘不可行,你安心。”
余瑟看的是家庭,可余江看見的是姜慕晚陰狠的手段。
此時、與警察局那邊通完電話的徐放正往這邊走,將走過來,便聽聞這句話,驚得后背汗水嘩啦啦的淌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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