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江年對上賀希孟,說句王者對王者并不過分。
這二人都是各自領域翻云覆雨的人物,顧江年也好,賀希孟也罷,無疑都是站在權利頂端的人。
可就是這樣的兩個人,如今在這一方天地里,當著各自下屬的面為了一個女人爭鋒相對。
顧江年斜椅在椅子上,賀希孟站在這人身旁,側眸,望著他的側顏。
冷厲的視線落在這人身上,帶著寒霜。
“顧董這是操的哪門子心?”
不論是顧江年,還是賀希孟,今日能一起坐在這間包廂里,無疑都是有著共同目地的,可現如今,這共同目的因為一個女人打碎了。
顧江年千算萬算,沒有算到后面還有個賀希孟、
他知曉軍工會派人下來監督,卻未曾想到,會是賀希孟。
會是姜慕晚眾多前任中的一個。
須臾,顧江年作勢起身,身旁徐放眼疾手快的將他身后凳子拉開。
霎時,這二人面對面而立,四目相對,火光四起,整個包廂都被殺氣籠罩著。
“問問而已,”顧江年淺嗤開口,深邃的目光毫不避諱賀希孟的打量,再道“賀首長記得把墻頭葺高點。”
輕嗤聲在包廂里鋪開,賀希孟似是聽了天大的笑話似的“顧董是想挖賀某墻角?”
“賀首長怕是沒聽過一句話,娶妻當娶姜家女,這c市想挖賀首長墻角的人”說得到此,顧江年還伸手拍了拍賀希孟的肩膀,再道“不少。”
“顧董倒是菩薩心腸,自身難保了還有心情擔心賀某。”
聞言,顧江年笑了,低垂眸之際,輕喚道“徐放。”
后者顫顫巍巍回應,只聽自家老板在道“炒盤韭菜讓賀首長帶走。”
徐放
眾君華高層
這是要明目張膽的告知賀首長,他被綠了?
話語落地,顧江年先行一步離開包廂,這場以利益為開端的應酬止在了姜慕晚身上。
轉身,站在門邊的余江抬眼之間就看見了顧江年欲要殺人的目光。
“司副官,”顧江年將至門口,只聽身后賀希孟高聲呼喚身旁副官。
“首長,”副官回應。
賀希孟再道“整兩只耗子送給顧董,我瞧他很合適養這個。”
簡言之,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眾軍方
這是在罵顧董是狗?
這日,一眾下屬不知自己是如何出酒店的,只知,這二人劍拔弩張,都恨不得能弄死對方似的。
返程時,徐放驅車,可謂是小心翼翼顫顫巍巍,生怕殃及自己。
若論顧江年狠心。
可姜慕晚也是個厲害的人,有未婚夫了還跟自家老板曖昧來曖昧去。
剛滾完床單未婚夫就出來了。
自家老板這是被小三了?
原以為自己必勝無疑,可姜慕晚這臉打的妥妥的。
到嘴邊的鴨子儼然是要飛了,謀劃五年的重工項目或許是要血本無歸的,可一眾君華老總無一人敢有半句怨言,要怪只能怪自家老板,天底下那么多女人不去染指,偏偏去染指人家未婚妻。
好好的人不做去做小三。
車內,執行副總曹巖一手撐著腦袋,唉聲嘆氣。
2008年9月3日晚,姜慕晚在審訊室的第三天,昏暗的環境里,女人依舊閉目養神,整個人呼吸微弱,面色寡白的不像話。
賀希孟站在審訊室門口,透過微弱的燈光望著對面女子,良久,一聲沉重的呼吸聲響起,隨之而來的是聲輕喚“蠻蠻。”
聽聞熟悉聲響,姜慕晚緩緩掀開眼簾,望過去,
門口,賀希孟著一身軍裝背光而立,挺拔的身姿如同青松般有氣節。
她微微張嘴,許是許久未言語,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