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露臺撞見,說巧,也巧,說不巧,也不巧。
“看來賀首長極喜歡c市的江景,”顧江年推開玻璃門出來,見賀希孟站在欄桿邊抽煙,輕飄飄的話語乘著江風送至他耳邊。
賀希孟聞言,微微回首,見顧江年站在身后,僅是睨了眼,便又回眸,那姿態,帶著幾分不屑。
“蠻蠻從小同我說,c市不是個好地方,顧董覺得呢?”
姜慕晚及其不喜c市,大抵是年幼時的經歷太過慘痛。
“不是好地方不也回來了?”顧江年冷聲輕嗤。
似是在瞧不起姜慕晚,一邊瞧不起這片土地,一邊又往這片土地鉆。
說到底,還是私心作祟,惡念作祟。
“有時候踏足一個地方不是因為喜歡,”賀希孟說著,抬手乘著江風抬手吸了口煙,而后再道“人也一樣。”
說白了,這話無疑是在點撥顧江年。
即便是睡了你,也不見得是因為喜歡。
可顧江年其人,哪兒能是那般輕易讓人點撥的?
他這般狂妄,且又那般小心眼兒。
“賀首長有本事就把姜慕晚帶回首都,讓她日后離此地遠遠的,否則,別怪我橫刀奪愛。”
話語至此,顧江年將手中酒杯放在欄桿上,而后不急不緩的從口袋里掏了根煙出來,攏手點燃,淺吸了口,視線望向江邊的某棟高樓,再道“仁義道德在我這里都是狗屁,我顧江年不過一個庸俗的只剩下金錢的資本家,不在乎那些所謂的名聲。”
言罷,這人將手伸出欄桿,在江面上點了點煙灰,而后,立于賀希孟身旁,夾著煙的手微微抬起,指向江邊的某棟樓,似告知般開口“瀾君府。”
霓虹燈閃爍,江面游輪鳴笛聲此起彼伏。
二人比肩而立,站在看臺上,若不走近,只當是二位絕世公子在夜游瀾江。
走近,又是另一番天地。
宴會結束,顧江年大抵是因心情好,飲酒過多,略微有些薄醉。
因羅畢住院,此時,司機換成了顧公館的警衛。
這日,徐放也喝了不少。
迷迷糊糊的靠副駕駛上,猛然間,只聽后座的人緩緩開口“去、折斷揚逸凡的手。”
“什么?”徐放以為自己喝多了,出現了幻聽。
顧江年在言語了一遍。
徐放依舊蒙圈,只聽警衛重申道“先生說,折斷揚逸凡的手。”
若說賀希孟狠。
顧江年又何嘗不是?
僅是因為一張報紙上暫且不知真假的圖片,揚逸凡的手,就如此交代了。
食物鏈頂層的人發起狠來,又怎是她們這些凡夫俗子可以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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