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似是很好說話。
“很久不見姜小姐了,”柳霏依調酒之際同她閑聊。
一旁,坐著的幾個小年輕此時異常安靜在聽這二人的對話。
“休息了一段時間,“她答,話語輕飄飄的,好似與柳霏依關系甚好,似是親密無間的朋友那般在聊著家長。
“工作還順心嗎?”
“比起不順的人算順心,比起順心的人算糟心,看如何定論,”她答,唇邊淺笑嫣嫣。
身旁幾位小年輕看著,微微紅了臉。
姜慕晚怎會聽不出柳霏依言語見的試探。
但這試探啊,對她而言,算不得什么。
夜逐漸深,清吧里的人越來越多,吧臺上的人換了一波又一波。唯獨姜慕晚呆的最久。
這夜、她一杯接一杯,似有買醉之意。
夜深時分,身旁位置被一身影擋住,姜慕晚側眸望去,那人同樣側眸望了她一眼,而后道“一杯汽水。”
“來清吧喝汽水?先生口味挺獨特,”姜慕晚輕輕哧了聲。
那人聞言,淡笑扯開唇瓣“來杯跟這位女士一樣的。”
“如何?”身旁男人笑問。
清吧這種地方,搭訕,亦或是在進一步的了解,柳霏依見得多了,是以這日,當身旁男人似笑非笑的目光落在姜慕晚身上時,柳霏依似是有些擔心,喊了句“姜小姐。”
姜慕晚回眸望向柳霏依,唇邊笑意淺淺,未言語。
柳霏依見當事人如此態度,張了張嘴,終究是把那些言語咽下去了。
“美女一個人?”
“帥哥也是?”
“剛剛是,但現在是兩個人了。”男人笑意深深。
這夜,姜慕晚在柳霏依的地盤上同陌生男人把酒言歡,好不快活。
酒后氣氛高漲,男人邀請姜慕晚共度良宵,姜慕晚正欲應允,卻被一直關注這方動作的柳霏依攔了下來,如從就罷,且一通求救電話撥到了徐放手里。
她知曉,如此時刻,撥顧江年的電話,是撥不通的。
所以只能繞道而行,打給徐放。
這夜間,當徐放接到柳霏依電話時,默了片刻,接起,聽聞那側的聲響時,只覺整個人腦子嗡嗡作響。
又是姜慕晚,又是姜慕晚。
“怎?”后座上,男人冷淡嗓音響起。
徐放在心里狠狠嘆了口氣,道“柳小姐打電話過來說,姜副總在了事喝多了,且旁邊有個陌生男人欲要帶她走,她攔不住。”
聞言,本事閉目養神的人倏然掀開眼簾,眸光著泛著冷森森的氣息“過去。”
這聲過去,去哪兒,徐放不問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