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
細看之下,這人不是姜副總是誰?
他只覺心跳加速,稍有些難以置信,以為自己看花了眼。
目光四下望去,想尋個傭人問問究竟,不曾想,瞧見了站在二樓欄桿上的老板。
望著姜副總離去的眼神,有幾分擔憂,與落寞。
曹巖震驚了。
一時間,也顧不上手中電話在嗡嗡作響。
一臉驚魂未定的往后退了幾步,站在門口,按捺住自己那顆跳動過快的心臟。
這就搞上了?
“杵著干嘛?”徐放側眸,見曹巖站在門后一臉驚魂未定。
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曹巖徐徐轉眸,望向徐放“你猜我剛剛看見誰了?”
這副見了鬼的樣子,肯定是見到姜副總了。
總不能是青天白日的見了鬼吧!
但這話,徐放不能明面兒上說,俯身,耳語了三個字。
隨即,眼疾手快的捂住曹巖的嘴巴。
將他的驚呼呃在喉間。
這青天白日的在顧公館見到姜家慕晚比見到鬼還可怕。
曹巖伸手見嘴巴上的手扒拉下來,望著徐放,深吸了口氣“搞上了?”
“老板瘋了?搞誰不好搞姜慕晚?”
徐放聽此言,嘆了口氣,莫名覺得自己與曹巖的想法不謀而合。
不不不、是君華一眾老總。
何止是曹巖一個人。
“我瞅你這表情,真的?”
“你剛剛不是都看到了?”
“顧公館不是不接女客嗎?姜副總性別有問題?”顧公館建成以來,旁人不知,君華老總知,這諾大的宅子里,除去顧母,從未有女性上來過。
顧公館落成之時,有媒體吵嚷顧江年建這顧公館是為了金屋藏嬌。
于是、一眾媒體拿著長槍短炮蹲守在顧公館門口。
顧江年知曉,倒也不惱,只甩出了一句“讓他們蹲就是。”
這不是無所謂。
而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硬氣。
那年,顧江年初遇柳霏依,因頻繁見面,又斥巨資給人鋪墊前路,在加上這人長袖善舞在商場狂掃千軍萬馬,關注度極高。
眾人嘈雜著,這位阿嬌或許就是柳霏依。
可半年之久過去,媒體們風吹雨淋蹲守在顧公館,只見顧江年每日晨出晚歸,卻不見柳霏依跨進顧公館的門半步。
莫說柳霏依了,就是個女性都沒有,如此,這些流言蜚語才漸漸消散。
08年的顧江年與04年的顧江年有所不同。
若說04年的顧江年是英氣勃發所向披靡的將軍,那么08年的顧江年便是那深沉睿智足智多謀站在幕簾之后的指揮官。
他依舊被眾人所知,只不過是不再高調。
就是這般不再高調的人,娶了姜家慕晚為妻。
一個可以帶給他無限緋聞的女人。
徐放望著曹巖,抿了抿唇,搞一起就這么激動了?
若是知曉二人領了證,不得氣的原地去世?
徐放抬手摸了面頰,嘆了口氣,望著曹巖,及其好心的給人做心理建樹“姜副總不是女客。”
“是什么?”曹巖急切反問。
“女主人,”徐放望著他,一本正經開腔。
話語落地,曹巖沉默了,拿在手上的手機哐當一聲掉地上,辛虧身后人爭執聲巨大,沒有聽見。
曹巖張大嘴巴驚愕的望向徐放,整個人都處在一種被雷劈的狀態上。
不可置信,懷疑,驚愕,難以理解、種種情緒在他臉面上輪番上演,萬般精彩。
曹巖覺得,顧江年瘋了。
這c市任何人都可以娶姜家女,顧江年不行。
姜老爺子那般詭計多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