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踩。
顧江年這人,當真是賤。
踩了她一腳還不忘捧自己一把。
懟人就懟人,這還上升到人生攻擊上去了。
“誰老臉?”
“你。”
“我二十四五叫老臉,那你這三十來歲的老年男人是什么臉?”
“誰老男人?”顧江年反問。
“你,”姜慕晚反懟回去。
“男人三十一枝花知不知道?”
“牛糞花?”姜慕晚本來想問是不是牛屎花,但思及身后導購跟著,愣生生將這三個字壓下去了。
“我是牛糞花你是什么?被牛糞花插的那坨屎嗎?”
顧江年這人,從不是正經人。
即便這人一本正經的說自己是正經人,也不見得這話里有幾分是真的。
姜慕晚拿著手機站在原地,狠狠的吸了口氣,咬牙切齒道“光天化日之下,你能不能要點臉?”
“我怎么不要臉了?姜副總想到哪里去了?”
顧江年靠在椅背上,笑意悠悠的問道。
“我跟姜副總聊正經事兒,姜副總卻想到床事上去了,沒吃飽?”
他如此悠悠問了一句,姜慕晚狠狠的吸了口氣,準備反懟回去,只聽人在道“看來以后不止要晚上喂,早上也該把姜副總喂飽了在出門。”
“閉嘴,你個狗男人,老畜生,”磨牙切齒的一聲低哮讓付婧目光落到了這方。
而身旁站著的導購更是面色奇怪的望向她。
大抵是這句話里含量太重了。
畜生就畜生,老畜生是什么意思?
顧江年在那側笑了,被氣笑了,反懟回去“你個小賤人,老潑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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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老與賀家有婚約的是宋家蠻蠻,管我姜家慕晚什么事?
顧董不好意思,宋家蠻蠻已經結婚了。
明天中午不更,晚上一起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