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回蹦跶了。
思維之快,一般人接不上。
顧江年覺得,這一切得得虧于姜慕晚。
吵一次架,他得少活十天。
可得老年癡呆的風險也大大降低了。
狗男人脾氣正在往上爬,
被姜慕晚這笑瞇瞇軟糯糯的一句詢問給摁住了。
微瞇著眼瞧著眼前人,似是在琢磨這小白眼狼兒想干嘛。
“你嘶。”
顧江年的話語被腰間那雙冰冷的爪子給止住了。
跨年夜的停車場內(nèi),姜慕晚將一雙如生鐵似的爪子伸進了顧江年的腰間。,
冰冷的爪子碰到暖呼呼的身子,喚來的是男人倒抽一口涼氣。
隨即而來的是一雙寬厚的大掌將腰間的爪子給扒拉了出來,沉著臉問道“你是不是去見賀希孟了?”
這人,半分便宜都不給她占。
姜慕晚被這人的詢問聲驚住了“你怎么知道?”
聞言,本是握著她掌心給他取暖的的寬厚大掌松開了,顧江年冷笑了聲“怎?都結(jié)婚了還對人家賊心不死?千里迢迢的上趕著送上門,大半夜的到機場來是沒勾搭上準備灰溜溜的逃走?”
“姜慕晚你也就跟老子吵架,窩里橫的本事,在外面慫的跟茅坑里的蛆似的,怎么都動彈不了。”
這人嘴毒,是真毒。
可沒事兒,這會兒,小潑婦正高興著,任由他罵兩句也不是不行。
“不是。”
“那是什么?”男人反問。
“是因為想跟你吵架了,”姜慕晚如實回答,冰冷的爪子還想往他身上去。
卻被顧江年攔下。
“想跟我什么?”這人不知是只能沒聽清楚還是對這回答頗有些意外,再問了一遍。
“想跟你吵架,”姜慕晚再道。
冷嗎?
冷。
首都本就比c市冷上許多,何況在這深夜的停車場內(nèi)。
去了唇上的口紅,只怕是唇瓣都已經(jīng)凍紫了。
這冷的瑟瑟發(fā)抖的人見了顧江年就想往他身上貼。
矜持?
不不不、命重要,命重要。
“你神經(jīng)病吶?”停車場內(nèi),顧江年靜默了片刻,隨即而來的是這句怒斥。
在他看來,姜慕晚這話當真是跟神經(jīng)病沒何區(qū)別了。
想什么不好,想找他吵架?
這夜,二人在首都機場“不期而遇”。
顧江年見人確實是凍的不行,壓住找她算賬的心思,上了車,一路驅(qū)車往酒店而去。
將上車,顧江年伸手從后方撈了張?zhí)鹤映鰜砉谒砩希易屓藢⑴瘹庹{(diào)到最大。
“冷嗎?”男人吩咐好一系列事情坐在身旁,老神在在望著將手送到送風口取暖的女人。
姜慕晚點了點頭。
還未言語,只見坐在身旁的人微微俯了俯身子,且寬厚的大掌落在姜慕晚腦袋上跟摸狗似的摸了摸“你說、這天兒這么冷,怎么就沒把你缺的那些心眼兒給凍補上呢?”
姜慕聞言,身子微動,側(cè)眸望向這人,悠悠回應“萬一凍成了實心的呢?”
顧江年
實心=榆木疙瘩、轉(zhuǎn)不動。
前座,開車的羅畢抬手掩了掩唇,將即將迸發(fā)出來的笑意給摁下去了。
c市老人之間有句名言寧做空心竹,不做實心木。
演變至后來,小輩之間時常磋磨人就用這么一句話你那腦袋比市政大道上的木頭還實,半點風都灌不進去。
姜慕晚今兒這么不痛不癢的就把顧江年的話給懟回去了,可謂是大獲全勝啊!
后者呢?
被氣的不行,將微微彎曲的身子靠在椅背上。
不知是閉目養(yǎng)神還是消化怒火。
到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