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
“欺人太甚,”老爺子咬牙切齒道出如此一句話。
他宋家的姑娘即便是解了婚約也輪不到人家這般欺辱。
陪他逢場作戲已是講了情面了,且這人還將他們的臉面往地上扔。
豈有此理。
賀家老爺子真不是個東西。
“他賀家是想魚和熊掌兼得,”啪的一聲、俞瀅拍桌而起,滿面怒火近乎噴涌而出“我去找她賀夫人問個清楚。”
“我宋家姑娘再不濟也由不得他們如此踐踏,提出要逢場作戲的是他們,如今糟踐人的也是他們,”說著,俞瀅伸手抄起玄關上的羽絨服,往身上套著,作勢要出門去找賀家人。
宋思慎見此,伸手將人拉住,好言好語規勸著“媽、媽、這都凌晨了,明日在說明日在說。”
宋家人,旁的不行,護短是一把好手。
若不護短,當初也沒有踩姜家之事。
“等到明日再說?今日這事兒不解決我睡不著,一群狗東西,”俞瀅其人,是個風風火火的性子,也不知是隨的誰。
亦或是被他老爹宋譽溪給慣出來的。
“去、跟媒體那邊說,所有關于我宋家與賀家的新聞都壓下去,找他們?”老爺子話語至此,緩緩起身,負手而立站在沙發前,冷哼開腔“得讓她們登門道歉,我宋家姑娘不好欺負。”
言罷,老爺子面色深沉往房間而去。
宋思慎拉著自家母親的手微微松了松,望著人道“還去嗎?”
俞瀅本就有怒火,聽聞宋思慎這涼悠悠的詢問聲,抬手,啪的一巴掌落在宋思慎的腦袋上“讓你跟姐姐一起去,是讓你看著姐姐被欺負的嗎?被欺負了也不把人帶回來?”
“宋思慎,你是個男人呀!”俞瀅這話,就差戳著他的脊梁骨開口了。
宋思慎………………
他是個男人,可也不見得是個男人都能搞得贏姜慕晚啊!
賀家打的確實是魚和熊掌皆得的算盤。
想要宋家的威望,也想要梅家的人脈。
可賀家人大抵是忘了,她們宋家向來是憑實力取勝。
不聯姻,也不是不能過。
君華酒店總套內,一切初歇。
姜慕晚伸手推了推顧江年,后者挪開身子,擁著她,寬厚的大掌落在她身后緩緩的扶著,動作輕柔。
“是歇會兒還是洗澡?”男人開口詢問,嗓音微啞。
姜慕晚將被子往自己身上裹了裹,正欲回應顧江年的話語,放在包中的手機開始鈴聲大作。
她伸腳,輕輕踹了踹身后的顧江年。
后者未動。
鈴聲依舊。
她再踹。
嘩啦,男人伸手將身上被子捂在姜慕晚腦袋上,惡狠狠開口“姜慕晚、你只有兩件事兒才會想到老子。”
“使喚老子,和找老子吵架。”
姜慕晚未曾急著將腦袋上的被子扒拉下來,反倒是躲在被子里笑了笑。
覺得顧江年這話,有那么點道理。
付婧電話過來,姜慕晚拿著手機瞧了眼顧江年,后者眉眼深深于她對視了片刻,最終,似是尊重她,轉身往浴室而去。
凌晨兩點三十五分,付婧電話過來,話語急切“我瞧著事態不太妙。”
“別急,慢慢說,”姜慕晚說著,撐起身子從床上坐起。
這聲響,讓裹著浴袍往衛生間而去的人頓住了腳步。
回眸望向靠在床上裹著被子拿著手機的人。
姜慕晚見這人視線落過來,回望他。
秒之后,只見這人邁著修長的大腿過來,伸手抽走了她手中手機,隨之而來的是冷冷的詢問聲“鳳凰臺是你的手筆?”
語落、回應顧江年的是漫長的沉默。
姜慕晚望著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