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喪偶了,二婚男人都很掉價的!別人會嫌棄你是個二手貨。”
顧江年笑了,被氣笑的。
姜慕晚這張破嘴當真是什么都說的出來。
數(shù)分鐘前的衛(wèi)生間里,這人是如何說的?為期兩年你也不想鬧出人命來對吧?
那意思,就差直接說,反正遲早有天是要離婚的,何必鬧出人命呢?
此時是如何說的?我死了你就是喪偶了,二婚男人都很掉價的!
這話說的,顧江年都聽不下去了。
男人伸手將她的爪子扒拉下來,握在掌心,不輕不重的捏著,凝著她的視線冷冷淡淡“怎?你還準備跟我過一輩子?”
顧江年一句話就將她接下來準備言語的話語給懟回去了,這及其溫淡的一聲反問,讓姜慕晚靜默了。
她理虧。
可也不想喪命在別人手中。
顧江年這大腿,不抱白不抱。
秉持著要命不要臉的真理一定不能就這么算了。
她抿了抿唇,沉默了片刻,望著顧江年道“反正你不能不管我。”
“你還真是理不直氣也壯,”顧江年說著,松開她的爪子。
轉(zhuǎn)身欲走,行了兩步發(fā)現(xiàn)衣衫被人拉住了。
側(cè)眸望向姜慕晚,眸光帶著幾分詢問之意。
“我要是被人弄死了,你會很丟臉。”
“臉是個什么東西?”她思來想去正準備好好跟狗男人上上課,這課還沒開始上便被人反懟回來了。
臉是個什么東西?
言下之意,我不要臉,你隨意。
姜慕晚哽住了。
“行吧!”姜慕晚聳聳肩,“你不管我,我去找季言庭。”
“你去啊!”男人悠悠開口,似是生怕她不去似的,且還伸手將人往屋外推了推,“你看看一個手無縛雞之力打架不行罵娘一把好手的男人能護你幾分,看在你我同床共枕的份兒上,我提醒你一句,昨晚那人是c市暗場里的,有人花錢買你命。”
姜慕晚
一秒、兩秒、三秒,姜慕晚猛的伸手抱住了顧江年胳膊,潔白的額頭抵著他的臂彎,抱著他死活不撒手。
一副耍無奈的模樣。
顧江年其人,說是心機婊也不過分。
比如此時,他見姜慕晚這樣,很是高興。
唇角的笑意近乎隱不住。
胸腔微微動蕩著,忍了許久,才輕飄飄問道“想讓我護著你?”
姜慕晚萬分誠實的點了點頭。
男人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淺笑開腔“也行。”
本是抵著他臂彎的姜慕晚猛的抬頭,眼冒星光瞅著他。
只聽顧江年道“來點表示。”
姜慕晚這個乘人之危的狗東西。
算了、算了、命重要。
片刻,姜慕晚踮起腳尖親了親他面頰。
顧江年忍著臉面上的笑意,輕輕挑了挑眉頭,似是在問,就這?
“我安排人送你出門,”男人點了點頭,算是應允了。
“就送我出門?”
“給多少錢辦多少事,顧太太不能太過分,”這人一本正經(jīng)開腔,端的是衣冠禽獸的姿態(tài)。
姜慕晚
么、么、么,姜慕晚捧著人英俊的面龐猛親,且親完之后還問“這總行了吧?”
再反觀顧江年,這人瞅著姜慕晚的神情跟吃了屎似的,望著她,萬分嫌棄。
嫌棄就罷了,他還做出了行動,牽起姜慕晚的掌心在自己臉上狠狠擦了擦,擦了擦他那滿臉的口水。
姜慕晚
這個狗男人。
“送你去公司,”男人伸手將她的爪子放下,似是萬般虧本似的來了這么一句。
姜慕晚想,她真是日了顧江年了。
這個狗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