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江年,”浴缸內,姜慕晚感受著男人的大掌在自己身上游走,望著他,慵懶開口。
“恩?”他淺應,倒也是認認真真的給人洗澡,未曾有撩撥之意,一本正經的不行。
“你爽了嗎?”
顧江年
“跟你討個人,”姜慕晚圓咕嚕的眸子泛著點點精光,眼巴巴的瞅著顧江年。
“誰?”男人伸手扯過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手,坐在浴缸邊沿望著姜慕晚。
“羅畢。”
顧江年
呼啦,一塊白毛巾蓋在了姜慕晚臉面上,緊隨而來的是顧江年冷酷的低斥聲“自己滾起來。”
什么玩意兒。
姜慕晚裹著浴袍找到顧江年時,是在顧公館的后廚。
入住顧公館許久,說句不好聽的,今日若不是傭人指引,她都知曉顧公館的后廚在哪方。
走近時,見顧江年站在灶臺邊兒上,平底鍋上放著一塊煎了半熟的牛排,男人著一身家居服,指尖夾著一根煙,淡淡的抽著。
那姿態(tài),清貴而又霸氣,怎么看怎么都是一個賞心銳目詮釋不出來的。
“事后一根煙,快活賽神仙?”
姜慕晚抱臂倚在門口望著人,看似平淡的話語讓顧江年翻牛排的動作停了下來,一臉見鬼了似的望著倚在門邊的人。
手中的煙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男人望著姜慕晚,薄唇緊抿,一臉的難以言喻,臉部線條硬邦邦的。
一早要是知道姜慕晚是這個鬼德行,他一定要三思。
琴棋書畫洗衣做飯樣樣不精通,滿嘴火車跑的比誰都順溜。
顧江年想,罷了罷了、在退貨也來不及了。
忍著吧!
他伸手,將手中煙地遞給姜慕晚,且頗為好心道“姜副總來一口?”
這動作,怎么看怎么都像大灰狼拿著毒蘋果蠱惑小紅帽。
“顧董是想和我比翼雙飛嗎?”姜慕晚將腦袋抵在門哐上,笑臉吟吟的望著顧江年,
“姜副總不想?”
“不想,我又不認識你,”姜慕晚嬌嗔開腔,話語間帶著幾分撒嬌之意。
“提起褲子不認人?”顧江年伸手將煙丟在地上,抬腳碾滅。
“這是形容你們男人的。”
“我覺得這句話簡直是為顧太太量身定制的,”顧江年將牛排放到盤子上,西藍花,西紅柿是,在加上醬汁,怎么看怎么一個色香味俱全。
姜慕晚餓了。
女孩子總是有種奇怪的想法,晚上餓了,看不見食物就全當減肥了。
若是瞧見了,那便不一樣了。
她眼巴巴的望著顧江年,輕飄飄開口“我可不可以去勞動局舉報你。”
“舉報什么?”
“壓榨勞動力,”
顧江年
“你不是不吃?”男人火氣微起,望著姜慕晚跟看神經病似的。
“我后悔了,”姜慕晚嚴肅開口。
“你還有理了?”
這夜,顧江年老老實實的將手中的牛排遞給了小白眼狼兒,嘴上功夫歸嘴上功夫,真餓著,他也舍不得,煎牛排是個費功夫的事情,顧江年也沒心思在去弄第二塊,索性,花了數(shù)分鐘時間下了碗烏冬面,端上餐桌又被人瞅上了。
一塊牛排,她吃了七七八八。
姜慕晚不挑食,只要不讓她吃面包漢堡三明治她都還行,大抵是出國留學那幾年吃多了這些,回國之后能不占就不沾。
“老公~。”
顧江年坐在對面,將動筷子。
對面一聲帶著九曲十八彎的呼喚驚得他手中面條滑溜了下去。
男人滿面陰沉,腦子里冒出了那句我喊過很多人老公這句話。
霎時,陰火肆起“你把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