寓了,知道?”
“知道。”
“跟緊后續。”
“放心,”那側,話語簡短而又力。
姜慕晚這夜,從三點四十五分在衛生間里坐到了四點。
四點整,顧江年的呼喚聲在門外響起。
將她驚回了神。
打開門出去,見男人微瞇著眼雙手抱胸靠在門邊兒上等著她,似是掐準了時間。
“睡覺,”他不問是何事,也不言語其他,簡短的兩個字冒出來,沒有強勢,只帶了些許未曾睡好慵懶。
“你睡吧!”她睡不著,也不準備睡。
話語落地,顧江年目光掃過來,帶著些許不高興。
“大晚上你不睡覺是想讓我送你去墳頭蹦迪?”被吵醒的人沒什么脾氣,但聽聞姜慕晚話語的人脾氣就上來了。
“我很清醒,”姜慕晚糯糯開腔,望著顧江年的目光有那么點小委屈。
“熬夜掉頭發,會長痘,臉會跨,記憶力會衰退,思維會倒退、會老得快。”
顧江年也不逼人家,著一身藏藍色睡衣站在姜慕晚跟前一一細數熬夜的危害,跟唐僧似的喋喋不休,念叨的姜慕晚服了軟。
就差舉手投降。
翌日清晨,姜慕晚難得比顧江年早起。
她稍動,圈在她腰間的手稍稍緊了緊,姜慕晚躺回去安靜了數十秒,而后、輕手輕腳的扒拉開腰間的爪子,欲要起身。
顧江年醒了,望著人跟只小奶貓似的一點點的鉆動著。
本是想言語什么的。
最終還是罷了,隨她去了,翻身,將手臂塔在自己眼簾上。
及其輕微的嘆息了聲。
顧江年也是不容易,凌晨睡覺,哄人哄了許久,睡了不到兩小時被姜慕晚手機吵鬧醒來,此時、七點將至。
一場覺,分段睡、
人生何其艱難。
本覺腦子嗡嗡作響,可這起身的小白眼狼有良心了一回,伸手給他拉了拉被子。
看似平常的舉動帶著些許關心。
一下子就暖到狗男人的心里去了。
伸手,將起身的人又撈回了床上,不待姜慕晚反應過來就壓上去了。
男人薄薄的胡茬子落在臉面上,弄得她四處躲閃。
旁的不說,就顧江年晨起這個脾氣,姜慕晚不得不感嘆當真是極好的。
“癢,”她話語輕輕,伸手擋著人的面龐。
“起吧!我再睡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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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子不好,少更,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