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劊子手,一雙眼睛死氣沉沉渾身泛著死氣。
放眼看去便有殺人犯的潛質。
“在誰的地盤上聽誰的話,我家還輪不到你來猖狂,”說完,她抬手,又是一巴掌下去,那人伸手去擋卻沒擋住。
正驚愕時,也僅是一秒鐘的功夫,姜慕晚巴掌落了下來。
清脆的響聲在屋子里環繞開來。
她狂妄、張揚,強勢、霸道,等等種種性格都是老爺子心目中完美的候選人。
可偏偏,性別不是。
姜慕晚冷厲的眸子望著眼前的男人,氣場絲毫不輸她。
若說那人的外表讓人看去就是殺人狂魔的模樣,那么姜慕晚的內心住著一位殺人狂魔。
老爺子見二人之間火光迸發,兇狠怒視對方,開口阻了這場即將爆發的爭斗“京默,你先出去等著。”
“是、老爺。”
他轉身離去時,及不服氣的目光落在姜慕晚身上,帶著陰狠殺伐之氣。
霎時間,本是一觸即發的屋內被靜默取而代之,能聽見的是廚房里水壺的工作聲。
姜慕晚悠悠轉身,未有要離開廚房的意思,伸手拉開餐桌椅子坐下去,靠著椅背雙手抱胸望著老爺子,那高傲的姿態像極了睥睨世人的神仙。
“你最近不接電話也是刻意而為之,”這是一句肯定句,并非詢問。
老爺子萬分肯定這是姜慕晚的刻意而為之,刻意躲起來,刻意不出現。
“是,”姜慕晚亦是同樣肯定回答,沒有絲毫掩藏之意。
“在其位謀其職的道理你懂不懂?”
身為華眾副總,公司有難時卻像個縮頭烏龜似的躲起來。
如此,怎對得起華眾副總之位?
“以前懂,但后來您教會了我不懂,”我所理解的副總之位是實權在握才能盡其職,一個連實權都沒有的人,如何盡職?
在其位謀其職?可笑至極
“姜老怕是沒沒聽過一句話,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你拔走了將軍的利刃卻指望她赤手空拳去為你打江山,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不該出現在您身上啊!”說著,姜慕晚緩緩搖頭,那姿態,竟莫名的帶著些許惋惜。
替誰惋惜?替姜老爺子惋惜呀!
惋惜放著才子不用去用一個廢物,且還幻想有一個廢物能替他撐起江山。
一個扶不起的阿斗就如同一把爛泥巴扶不上墻,他卻對那坨爛泥巴寄予厚望。
說他可憐都侮辱那兩個字了。
姜老爺子現如今的所有一切都是咎由自取,倘若不是他剛愎自用,那么華眾也絕對不會走到現如今的地步。
他連人最基本的誠信都沒有,怎還能有其他呢?
“你就不怕公司董事聯合將你拉下臺?”
她那么堅定的坐在那個位置上,即便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即便勞動成果被人竊取也不走,為的是什么?不就是那個高位嗎?
“以前,我是想要華眾,可現如今的華眾在經過連續一周的大跌之后還剩下什么?一個副總之位而已,我并不稀罕。”
此時的華眾儼然空殼一副。
明里,股票連續一周大跌,呈跳樓式上新聞。
暗里,老爺子的私庫早已被她洗劫一空。
華眾現如今剩下的,只是空殼而已。
“以前我想要你不給,現在你想給、我不稀罕。”
老爺子此人就是將權力看得太重,認為自己打下的江山即便是死也要帶到地底下去。
姜慕晚時常想,如果此時是在古代,如果老爺子是一位帝王,那么他現在的后院里絕對多的是裝神弄鬼之人在替他練長生不老之丹。
他望著姜慕晚,面色及其沉重,抿緊的薄唇足以看出在極力隱忍。
啪嗒、廚房里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