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手空拳的與姜慕晚撕打在一起,他未曾想到,眼前的這個女人與旁的豪門世家大小姐有所不同,。
手無縛雞之力這個詞在姜慕晚身上是不可以用的。
京默其人,早年間部隊出身,退伍之后因為惹上了人命官司險些進去,老爺子伸手保了他,他的招式是實打實的,而姜慕晚的手腕也不弱,她拿著一把尖刀,下手只往致命之處伸。
數個來回之間,二人不分勝負,誰也沒占得半分便宜,姜慕晚其人,看起來沒心沒肺的實則是個狠角色,早年間在宋家;老爺子為了讓她防身特意找專業人士教出來了一身好功夫。
若說單打獨斗,她從未怕過誰。
區區一個京默又算的了什么?
餐室內,混亂一片。
餐桌椅子都早已成了犧牲品,二人各守一方,誰也未讓半分,打斗間,姜慕晚伸手抄起剛剛燒水的壺,就著一壺開水直接砸到了男人身上。
慘叫聲憑空而起。
姜慕晚猛進兩步拿著刀子直接砍向了人的腰腹間。
隱約間,打斗中的人聽到電梯聲響,眼眸中算計的精光一閃而過。
隨即伸手將手中的刀子猛的丟向男人腳下,那人有片刻的恍惚,緩過神來之際操起地上的刀子向著姜慕晚而來。
“干什么?”霎時,玄關入口處一聲大喝響起。
“把刀放下,”,四五個警察疾步奔過來見此,渾身毛都炸起來了,狂奔過來欲要制止他。
可發了狂的人哪里是制得住的?
姜慕晚似是嚇得不行捂著受了傷的臉面頻頻往后腿,像只受了驚的鳥兒似的。
怎么瞧怎么都是一個怕的不行的樣子。
“放下,”怒喝聲響起,五人齊上陣將京默摁在地上,抽走了他手中的刀。
而姜慕晚呢?
蹲在一旁似是嚇的不行,瑟瑟發抖。
灰色運動裝上布滿血跡,分不清是她的還是別人的。
其中一個警察邁步過去蹲在姜慕晚跟前,放低嗓音輕柔詢問“是哪里受傷了嗎?”
姜慕晚跟只受了驚的鳥兒似的蹲在角落里點了點頭。
“是你報的警嗎?”警察再問。
姜慕晚依舊點了點頭。
“是他們破門入室的?可————,”警察問著,朝靠在一旁捂著胸口大幅度喘息的老人望去,這一入目,驚了,接下來的話語怎么也說不出口。
姜老爺子,c市但凡是有點眼見力的人都認識。
而此時,靠在墻角瑟瑟發抖的人?
警察詫異的目光再度落回姜慕晚身上,仔細瞧了瞧,大抵是未曾見過姜慕晚真容,亦不太敢確定,于是小心翼翼開口詢問“你叫什么??”
“姜慕晚,”她糯聲開腔,連帶著嗓音都帶著幾分輕顫。
而一旁,靠在墻上的老爺子望著如此這般惺惺作態的姜慕晚氣的渾身發抖,手指著她半天,氣的一個字也未曾說出來,大抵是一口氣未曾提上來砰的一聲倒在地上。
“快叫救護車。”
姜家近幾日的新鮮事不斷,起了一起又一起,各位吃瓜群眾這瓜都不太能吃的過來。
外部矛盾還未弄清楚時,內部矛盾又起。
救護車將人從夢溪園拉出去時,消息已經控不住了。
但這標題卻是姜老先生與華眾副總姜慕晚遭遇入室搶劫
這一標題,可謂是妥妥的將姜家人擺到了受害者的位置上。
姜臨知曉此事時,老爺子已經進了急救室。
而姜慕晚呢?
進了警局。
這夜,臨近八點,顧江年撥電話給姜慕晚,那側無人接聽,數通電話過去,隱約覺得事態不對,
撥給羅畢,那側許是在奔跑,話語急切“老板,太太與姜老身旁的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