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過來人看透世事的不爭不搶之態。
畢竟,變故隨時可能發生。
“我知曉,”他沉穩開口,對于事業,他素來心中有數。
顧江年也并非熱血青年,也不存在腦子一熱干什么無視權政之事。
如不穩,他昨日也不會事先跟市政各部門招呼了。
以他顧江年的身家段位,在c市,放一場煙火,也無人能將他如何,撐死也就罰個款。
這日清晨,顧江年收了余瑟電話,在度回到床上,離去不過數分鐘,大床成了姜慕晚的天下,她每日最開心的時候估摸著就是一個人霸占整張床了。
顧江年動手,將被子往里推了推,半撐在姜慕晚上方,伸手撩開她額前碎發,隨即,淡淡的吻落在這人眉間,淡淡的、柔柔的、帶著絲絲癢意。
姜慕晚縮了縮脖子,似是想躲開。
顧江年見人懵懵懂懂一副沒睡醒的乖巧模樣,惡趣味猛地爬起來了,蹭著她,撩撥著她、薄唇眉間至唇瓣寸寸都不放過。
惹的極困的人睜開眼前,伸腿就要踹他。
若說姜慕晚的樂趣是惹得顧江年炸毛。
那么顧江年的樂趣又何嘗不是呢?
這夫妻二人都及其惡趣味。
顧江年看著身下人睜眼氣呼呼的瞪著他,跟只炸了毛的小獅子似的,心情好得不得了。
姜慕晚脾氣差嗎?
極差。
是以這日清晨,再度被吵醒的人只覺得心里窩火“顧江年,我日你大爺。”
旁的夫妻,晨起你儂我儂,恩恩愛愛。
這二人,打打鬧鬧,又是動口又是動手。
顧江年呢?
胸腔微動,忍著笑意望著姜慕晚一本正經開起了黃腔“我大爺死了,你要是不嫌棄,我可以勉為其難代替一下。”
姜慕晚…………
罷了罷了,她沒睡好,腦子不在線,不宜跟這個狗東西吵架。
她不接戰,按照往常的慣例,顧江年一定會走開,可今日、并無。
這人磨磨蹭蹭的,且還并不準備放過她。
人最絕望的事情是什么?
是你想睡覺,身旁人不成全。
姜慕晚惱了,徹底惱了,正準備鯉魚打挺正兒八經的跟顧江年開戰時,這人一伸手將她摁回了被窩,隨之而來的略帶侵略性的薄吻覆蓋而下。
這日晨間,一場恩愛起的風風火火,顧江年頗有些速戰速決的架勢。
一切順著姜慕晚的意,所有的行動與溫軟都止在了姜慕晚的那句“我要來了”了之中。
他喚她蠻蠻,溫軟隱有愛意。
事后,姜慕晚急速喘息著,昨夜未睡好,晨起又被壓榨了一番,渾身上下都泛著酸軟。
喘息之余,她上氣不接下氣開始控訴“顧江年,你花十個億娶我回來是為了讓我交公糧的嗎?”
顧江年聞言,哂笑出聲,摟著姜慕晚笑聲悶悶“不是我交公糧嗎?怎成你了?”
“誰交公糧你心里沒點逼數嗎?”
姜慕晚朝天翻了翻白眼,那滿身心的老娘實在是沒勁跟你爭了寫在臉上。
“你行行好,放過我吧!”
顧江年伸手拍了拍人瘦弱的背脊,溫聲輕哄著。
“我今日出差,二十一號回來,給你放兩天假。”
姜慕晚聞言,本是軟趴趴的人覺得有勁兒了幾分,掀開眼簾瞅著顧江年,就差謝主隆恩了。
顧江年其人,極會看臉色。
特別在夫妻情事上,慣會得寸進尺。
而姜慕晚終于知曉她晨起被磋磨的原由所在,因這人要出差。
這日清晨,顧江年離家前將昏昏欲睡的人狠狠的磋磨了一番。
離去時,心情極度愉悅。
是以晨間蘭英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