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宋蓉與宋譽溪更甚驚訝。
似是對這人有所耳聞。
二人視線相對,盡是不可置信。
姜慕晚將入電梯,沒有想象中的怒火,亦是沒有想象中的磋磨,電梯一直行至頂樓,入了總統套房,這人未有半句言語,也未曾拿正眼瞧她,但那周身的不悅之氣盡顯無疑。
他越是沉默,姜慕晚這心跳的越是厲害。
顧江年進房間,伸手脫了身上大衣,嘩啦,揚手摔在了床榻上。
隨即,邁步至總套廚房內,拉開冰箱,哐當一聲關上,力道之大,似是恨不得將冰箱都給砸了。
顧江年從冰箱里拿了瓶水出來,一口氣喝了個干凈。
這天寒地凍的天,一瓶冰水下去,起不到降火作用就罷,且還火氣欲來愈盛。
哐當,男人伸手將礦泉水瓶丟進垃圾桶,沒丟進去,擦著垃圾桶的邊緣砸到了姜慕晚腳下。
嚇得這人一哆嗦。
到底是自己理虧,眼見這人怒火滔天,要是更他硬來,吃虧的絕對是自己。
姜慕晚這人,太識相了,識相的顧江年恨不得能弄死她。
姜慕晚未曾抬眸,都知曉顧江年站在一盤狠狠的凝著她,那眼神跟刀子似的恨不得能剮了她。
顧江年這日,但凡是拿在手中的東西都砸的砰砰響,顯然是滿腔怒火無處撒。
而姜慕晚呢?
縮著脖子降低自己的存在。
“一表人才?”顧江年面色陰寒狠狠開腔。
姜慕晚正思忖著如何開口解釋時,這人一聲怒喝響起,響徹整間屋子“啞巴了?”
“沒有,”姜慕晚搖頭。
“老子放你回家省親,你背著我相親?翻墻?恩?”
“我這日的情況跟你小年那日歸夢溪園見曲潔大致是一樣的,是意外。”
她腦子靈光一轉,想到了顧江年小年夜之事,想著,今兒被人撞個正著,她百口莫辯,還不如舉個實際案例,也淺顯易懂。
姜慕晚的這個實際案例在顧江年聽來,是諷刺,赤裸裸的諷刺。
氣的顧江年滿腔怒火不得發,沉沉視線望著姜慕晚,良久,嗤笑了聲。
“怪我行事在先?”
顧江年這話出來,姜慕晚抬眸猛的望向人家,目光中稍有些驚恐,急忙解釋“我沒有、。”
只是舉個實際案例說明情況罷了。
顧江年覺得自己心塞,實在心塞,費盡心思將人坑回來到頭來卻頻頻惹他心塞。
且今日好巧不巧,撞見了這該死的一幕。
“若我不來,你當如何?”顧江年再問。
勢必要從姜慕晚的口中問出點什么來。
“不如何,礙于長輩的面子吃個飯罷了,沒有其他想法,”姜慕晚糯糯開口解釋,嗓音細如蚊蠅。
這話,是真話。
人生中哪有那么多的隨心所欲?事實不得照拂著家里人的臉面?
你若問姜慕晚有何想法,她當真是半分想法都沒有。
顧江年今日這醋壇子翻了,酸味兒飄出數十里,姜慕晚又知曉這人可不是個什么那常理出牌的人,也不講究什么仁義道德,恰好此時又在首都,萬一惹惱了他,入了宋家門,虧的還是她。
得哄!
這是姜慕晚腦子里冒出來的第一想法。
邁步朝著顧江年而去,伸手欲要伸向人家腰肢,卻被人冷冷的橫了一眼。
橫的她心頭微顫。
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細細探究眼前人的神色。
見其神色在自己手中動作僵住時更是寒了一分,心下明了。
傲嬌狗男人!
姜慕晚一頭扎進這人懷里,埋首在他胸前蹭了蹭,跟只許久不見主人的小奶貓似的,軟糯又乖巧。
“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