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有討好之意。
顧江年微愣的一秒,而后雙手托著她的腰,余下的是回應。
六日不見,早已思念成災,昨夜醉酒午夜夢回醒來床單濕了大片,是誰的功勞?
姜慕晚的功勞。
顧江年本是個及其能忍之人,可到了小潑婦跟前,忍字在與他無關。
每每夜間只覺得身旁空落落的,一連幾日沒睡好。
姜慕晚鬧歸鬧,也會午夜醒來,但心里踏實。
可這幾日,不行,難捱,實在是難捱。
顧江年想,討點彩頭便停下來問問這人病情的。
可姜慕晚摟著他,喘息微重,且輾轉之間的一句想你,讓顧江年近乎潰堤。
姜慕晚與別的世家小姐不同,對于房事,她向來不隱忍。
放著個qi大h好技術精湛的合法老公不用,她莫不是傻了?
且顧江年在此事上向來疼她。
她也頗為享受,離別數日,說不想是假的。
正所謂小別勝新婚。
行動早已代表一切。
輾轉時,這人低低沉沉詢問“哪里想?”
她氣息不定“哪里都想。”
夜間將宋蓉當成了他,咳嗽醒來時想到的第一人也是他。
這是一種習慣,一種長期陪伴的習慣。
風浪漸起時,他哄著她,教她如何回應。
她揉著嗓子,喊著韞章,落在人腰間的手狠狠往下壓,且眸光迷離,輕聲催促“快點兒,我不行了。”
“給你,”顧江年最見不得她如此,輕輕應了聲,順了她的意。
樓下包間,宋沐兩家相談甚歡,大抵是門第相同,話題頗多。
宋思知坐在一旁偶爾接話。
倒也無人將心思放在姜慕晚身上。
許也知曉她工作為重。
只是宋思知趁著眾人交談的間隙拿出手機將顧江年三字輸入瀏覽器,出來的新聞令她無比驚愕。
宋思慎將其詫異盡收眼底,似是怕她不夠了解,再道“三十未滿,已是首富,心計謀略,御人手段,無人能敵。”
“難怪氣質絕倫。”
首都商界無人不知顧江年其人,對其有敬畏,有微詞,有喜與不喜。
也幸好這人根據地在c市。
套房內,姜慕晚喘息中帶著些許咳嗽,顧江年寬厚的大掌落在人布滿汗漬的背上緩緩的撫著,見人咳嗽聲漸歇,伸手撈過床尾的浴袍搭在身上,拿起杯子調了杯溫水,回到床邊,將躺著的人扶起來是撈進懷里。
便喂人喝水邊輕聲詢問“吃過藥了?”
姜慕晚點了點頭。
“別人是越來越好,你是越來越壞,”顧江年沒忍住,輕輕念叨了兩句。
姜慕晚窩回床上,懶洋洋的應道“我又不是別人。”
這句話,帶有那么幾分嬌嗔。
“我瞧宋女士也是個精細的人,你是不是沒聽話?”
電梯里見宋蓉,即便只是一個動作,顧江年也能看出這人是個精細的人,有宋蓉照顧著這人還能越來越差,問題出在誰身上不用說了。
顧江年輕嘆了聲,頗有些無可奈何,俯身將人圈進懷里,輕聲哄著“初五了,蠻蠻是不是也該回去了,恩?”
“恩、”她淺應,但還沒想好如何同宋蓉言語。
往常宋蓉在外搞研究,沒多余時間管她,可眼下不同。
宋蓉尚在,她若離去,必然會引得人詢問。
她這聲恩出來,顧江年面露喜色,正準備接著往下言語時,只聽姜慕晚道“再等等。”
“等你把這首都的權貴都相親個遍?”
又來了,又來了,又來了。
姜慕晚一聽到顧江年跟他扯這沒影兒的事兒只覺得腦子嗡嗡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