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穿著家居服下樓,見顧江年坐在沙發上拿著報紙,手上端著杯咖啡。
有些疑慮的目光望向蘭英“幾點了?”
“是不是覺得自己今兒起的挺早?”不待蘭英回答,顧江年插話進來。
“不是嗎?”她反問。
顧江年聞言,冷笑了聲,伸手抖了抖自己手上的報紙,一副懶得回你的模樣。
反倒是有傭人在那邊笑出了聲提醒了句“今兒周末,太太。”
姜慕晚
顧江年冷哼了聲“起的比狗晚還挺自豪。”
姜慕晚聽了這話,搖了搖腦袋,一副高興極了的模樣“對啊!起的比狗晚。”
顧江年
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蘭英在一旁,憋著笑,見這倆人斗嘴,也實在是歡樂多。
餐桌上,是兩人在一周之內為數不多的幾次早餐,吃的倒也算是和諧。
后廚摸透了兩人的生活習慣,顧江年是西式,姜慕晚是中式。
各自安好,互不遷就。
“君華在崇縣開了處天然的有機農場,我今天要去視察,要不要去散散心?”
“有媒體嗎?”她擔心這個。
顧江年放下手中三明治,搓了搓指尖,望著人的目光微微深了幾分“沒有、只有君華高層。”
“好玩兒嗎?”
顧江年想了想,而后煞有其事的地點了點頭“應該比你在家里長蘑菇好。”
難得周末,姜慕晚蹭著顧江年去悠閑了一回。
歸c市許久,還不曾如此悅心過。
顧江年將這日的視察改成了家庭出游,姜慕晚去時才知曉,君華高層都帶了家屬,老婆孩子父母。
團隊及其龐大。
大抵是春色好,曬的暖洋洋的。
“怎么這么多人,”車內,姜慕晚推車門的手頓了頓。
“帶家屬了,”顧江年解釋。
聞言,姜慕晚側眸望向這人,眨了眨眼睛。
想說什么,又不知道說什么。
君華高層她見得差不多了,可君華高層的家屬從未見過。
姜慕晚稍稍有些躊躇。
“走吧!你也是家屬。”顧江年伸手拍了拍她的腦袋。
“我沒化妝,”她開始給自己找借口,
姜慕晚這人,年少時的那段時光造就了她及其怕麻煩的性格,她的想法中國,反正遲早有天要離婚的,走不長久的人何必鬧的人盡皆知?
可顧江年呢?
與她恰好相反。
他偏要廣而告之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姜慕晚是他老婆。
顧江年扯了扯薄唇“都美。”
“你前幾天才說我長的不怎樣來著,”她糯糯開腔;。
前座,羅畢本是想看看自家先生是如何將人哄下來的,可心想,這損失,有點大,不大行。
還是老老實實下車。
“那是氣話不能當真。”
“可你說了好多次,”姜慕晚此時看著顧江年,跟看著人販子似的,好似自己一不小心就會顧江年拉去賣了。
而顧江年,此時也老老實實的知道。
什么叫嘴賤一時爽,哄妻火葬場了。
望著姜慕晚的眸子沉了沉“那你在車里呆著?”
姜慕晚好像不太行的樣子。
“那你呢?”
“我下去。”
“不行。”
“怎么不行?”
“我一個人不行。”
“你想一個人去吊小奶狗的時候怎么沒想過不行?”
姜慕晚
顧江年這點脾氣遲早有天要被姜慕晚這個小妖精給磨完,磨的渣都不剩的那種。
“都是君華高層,也不會往外亂說什么,你的擔心是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