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放一時之間能想通顧先生為何會讓他去查單家了,這是要搞死人。
“只有單家夫人?”那日的情況徐放也隱隱約約聽了些許,也絕不可能只有單家夫人一人。
“恩。”
二人在院內聊著。
蘭英在后院望著剛剛從書房出來的傭人一臉嘆息。
不知如何規勸。
手腳不干凈是主人家的大忌。
更何況是在顧公館。
“明日一早收拾東西走吧!”
“蘭管家,我真的沒有動太太的文件,”傭人還在急劇掙扎。
“動了其他東西也是動,你還不懂嗎?”蘭英伸手扒拉開女孩子落在自己臂彎上的手。
“我瞧你也實在是太年輕了些,不夠沉穩,不適合顧公館的工作,”蘭英這話,算是仁慈的了,若是顧先生來,怕不會如此簡單。
“管家,”女孩子還在哭訴。
“顧先生素來注重隱私,容不得下人有任何不當之舉,你自作自受,求我也沒用。”
“你來那日,也是見到了顧先生如何懲戒下人的,不引以為戒卻還明知故犯,誰能救你?”
樓下的吵嚷聲并未傳到二樓書房,顧江年壓著姜慕晚在沙發上蹂躪。
她輕聲嬌喘,眉頭微擰,顧江年動作急切,沒了往日的半分溫柔。
一如往日那般,她高挺腰肢嬌嗔開口,略帶哭腔同顧江年道“我不行了。”
而往常,本該順著她的人這日并未。
他停住,撐著身子低睨著姜慕晚。
黝黑的眸子跟帶著漩渦似的,恨不得能將她攪進去。
他溫聲開口,似告知,又似哄騙“蠻蠻,我是個商人,最是計較得失,我愛你一分,你便要愛我一分,若得不到愛,我自然會從別的地方找回來。”
顧江年的強勢霸道不僅在商場,在婚姻中亦是。
言罷,隨著他俯身,一聲慘叫聲從書房蔓延開來。
這夜,顧江年許是心中有氣很,姜慕晚被折騰的很慘,書房許久,她將至巔峰四五次,而顧江年,百般奸惡的只給了一次。
她抱著他的肩膀,哭著喊著,而顧江年抱著人坐在身上,輕哄著。
誘騙著她,聲聲問她“蠻蠻、我愛你,不好嗎?”
姜慕晚抽搐著,無法回答。
顧江年扶著人的背脊,似是百般無奈,嘆息了聲。
“拿你沒辦法。”
旁人趨之若鶩的東西,她棄之如敝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