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出聲,跟聽了什么笑話似的。
“你是我老公啊!合法老公。”
“昨天不是說要離婚?”顧江年眉頭輕佻,淡淡詢問。
“那是昨天,我今天不想了,”姜慕晚一本正經回應。
有用就留著,沒用就離婚?
說她是負心漢都委屈負心漢了。
“哦、”顧江年似懂非懂的哦了聲,沒了下文。
姜慕晚眼巴巴的望著人很久,都沒等來后半句。
悄咪咪的伸出手,欲要扒拉上顧江年的襯衫,卻見人往后退了一步。
“反正遲早是要離婚了,我也不廢那個功夫了,”顧江年躲著她,云淡風輕的用她昨晚的話來堵她。
堵的姜慕晚噎住了。
還沒找到話懟回去,只聽顧江年再道“反正你遲早有天要投入別人的懷抱,我何必廢那個功夫給別的男人做嫁衣呢?”
姜慕晚狗男人。
顧江年一番話,說的中規中矩,極大部分都是拿姜慕晚的原話懟她。
可偏偏,他越是這樣,姜慕晚就越是反駁不回去。
“不離了,”管它三七二十幾,先騙到手在說。
“不離了?”顧江年眉頭輕佻,詢問。
姜慕晚萬分誠懇的搖頭“不離了。”
顧江年恩了一聲,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似是相信了姜慕晚的話。
“怎么樣?”姜慕晚往前一步,睜著圓溜溜的眼睛望著人。
男人扯了扯唇角“空口無憑,立個字據吧!”
姜慕晚
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顧江年抓著姜慕晚陷入了瓶頸,呃住了她的咽喉。
不動聲色,且漫不經心的將手伸到了她的脖子上。
且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還是姜慕晚自己將脖子送到他的爪子間。
“可以拒絕嗎?”姜慕晚隱隱嗅到了狗男人的陰謀。
顧江年極好脾氣的點了點頭“當然可以。”
他只是拋出橄欖枝,選擇權在姜慕晚。
往前,顧江年并不知姜慕晚的心思,只道這人沒心沒肺,有想法也不會給你言語出來。
柳霏依一事之后,他猛的發現,姜慕晚其實并非那么沒心沒肺,也會有所想法。
沒想法的人會把自己氣到不回家?
顧江年在干什么?
他在揠苗助長,姜慕晚的想法只是冒出了一點點苗頭出來,他便掐著那點苗頭恨不得她能立馬長成參天大樹。
等姜慕晚日久生情?
只怕他的高山廟都建好了,姜慕晚這情還是一毛都沒生出來。
顧江年愿意等嗎?
自然是不愿意。
若是愿意,怎么會有今日這么一出?
他一步一步的套著姜慕晚走進去,把她引進了坑里,丟給她一根繩子,爬不爬,看她自己的意愿。
“那你還幫我嗎?”姜慕晚佯裝可憐的望著顧江年,吸了吸鼻子,一副被拋棄了的小奶貓似的,可憐兮兮的望著人。
顧江年笑了笑,沒回應。
但望著姜慕晚的笑意,深了幾分。
不回應,就是拒絕。
和煦的春風吹過,帶動新抽枝的嫩芽微微動了動。
顧江年的言行告知姜慕晚,天上不會掉餡餅,他也不做無用之功。
我對你好,護著你,又是有目的的。
我把心落在你身上,你也不是無辜的。
一場婚姻,得有兩個主角,若是只有他一人唱獨角戲,他何苦去謀這場婚姻。
這日上午,顧江年離家,姜慕晚跟只小尾巴似的亦步亦趨的跟在其身后,直至人行至院落,上車,驅車離開,都未曾同她言語一句。
也沒有一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