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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宋家人的支持,無異于拋開了一切,沒了那些紛紛擾擾的雜念,姜慕晚在這c市的商場,足以橫行霸道。
她佯裝正經,像顧江年平常摸著她的頭用跟白貓說話的語氣寬慰著人。
帶著些許俏皮。
顧江年嗤笑出聲,低低淺淺的笑意從胸膛傳出來,伸手將姜慕晚的腦袋又往胸前摁了一分。
這種感覺,如何形容?
小姑娘拿著棒棒糖哄大人的感覺。
“我疼,”笑意散盡之后一聲淡淡的話語傳來。
姜慕晚悶在顧江年胸前,緩緩搖了搖頭,蹭的一頭柔順短發亂七八槽的,一本正經開腔“不、你不疼。”
“我疼,”顧江年堅持。
“你不疼,”姜慕晚試圖給他洗腦。
“我——————。”
慕晚抬手,捂住了顧江年的嘴巴,望著他,神色板正,一臉正經“我說你不疼你就不疼。”
什么叫以其人之道還制其人之身?
這就是。
顧江年曾在某個夜晚將嘀嘀咕咕喋喋不休的姜慕晚捂住,今兒她有樣學樣,也用同樣的方式讓他閉嘴。
顧江年低睨著姜慕晚,平靜的視線漸漸變的渾濁,清晰的欲望從眼眸間寸寸的爬起來,傳到姜慕晚目光內。
她想逃,而顯然,來不及了。
羊入虎口,哪里逃得掉?
薄口勿傾覆而下,餐室的氣氛猛的高漲,與往常的每一次不同,二人相擁著,近乎忘情的纏綿著。
姜慕晚踮起腳尖,將身子往前送,緊緊的貼著顧江年。
悱惻正濃,許是累,姜慕晚稍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身子微軟,攀附著顧江年的手也漸漸的開始下滑。
男人伸手,將人抱到餐桌上,且附送了兩個字“沒用。”
夜色和歡愉,都正濃。
姜慕晚抱著顧江年,也不老實,回應他,蹭著他,蹭的顧江年火氣直冒,有淺淡的呻吟聲從喉間溢出來。
松開人,猩紅的眸子落在慕晚臉面上,見她喘息急促。
伸手撫著人的背脊,將她凌亂的發絲別致耳后。
顧江年很變態,慕晚一直如此覺得,這人放縱時,及其放縱,隱忍克制時忍耐力又極強,近乎異于常人,比如此時,氣氛高漲,一觸即發,可他卻停下來了,摟著你,柔聲的問一句“晚上吃了嗎?”
姜慕晚臉上的緋紅霎時間傳到了后脖頸,腦子里的浴火霎時沖頂,勾著顧江年脖子的手緊了緊,貼著人的身子更是足曾的厲害,都如此了,她還在順著顧江年的話回應“你問的是老公還是飯?”
這聲詢問、讓顧江年笑了,淡笑聲從嗓間溢出來,彰顯著男人的愉悅。
姜慕晚在道“老公和飯都沒吃到。”
顧江年寬厚的大掌摩擦著她的纖細的腰肢“那先吃飯。”
“先吃老公,可以嗎?我覺得這個比較急。”
顧江年其人,不能說是苦行僧,但姜慕晚覺得,這人絕對有當苦行僧的本事,縱橫商場數于載,什么樣的鶯鶯燕燕天姿國色他沒見過,而尤物,更是男人們談事情往來的工具,多的是人給顧江年送絕色美人,或長相出眾,或身材姣好,可這人坐懷不亂,絕不被這些凡夫俗子拉下紅塵,
姜慕晚不算是個臉皮薄的,但也覺沒厚如城墻,她都如此嬌軟輕嗔的開口了,顧江年還能王望著她一本正經道“我覺得先吃飯比較好。”
先吃飯你還摸老娘?
還特么頂著一臉鴨笑勾引老娘?
坐懷不亂?隱忍克制?不為人間欲望折腰?
行、行、行。
姜慕晚這日,臉都丟盡了,可偏偏這人頂著一張看破紅塵的臉,笑意溫柔的望著她。
“商場上是不是有很多人給你送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