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那股勁兒過去了,疼的慕晚撕心裂肺了,剛剛還只是不服氣,這會兒是火氣蹭蹭蹭的往上冒。
見著顧江年彎起的唇角,更是氣的不行了。
“潑婦。”
“跟你結婚之前,老娘是溫柔可人的小仙女,跟你結婚之后就變成了潑婦,顧江年,我想不感謝你都難。”
言下之意,潑婦也是你多的功勞。
“你要日老子祖宗十八代的時候可不是這么說的。”
姜慕晚被這話哽了一下,默了兩秒,狠狠的吸了口氣,望著顧江年來了一句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的話“顧江年,老娘即便是日你祖宗十八代也會隔開你。”
“r都r了,我說你是馬后炮,馬估計都不愿意。”
呵、她冷笑了聲“就是r過之后才想隔開。”
使用之前說這話,那可能是看不起。
可使用之后在說這話,只能是不滿意了。
任何一個男人聽到這話,只怕都得炸毛。
而顧江年,也不例外“姜慕晚。”
一身怒喝從屋子里四散開來,男人怒目圓睜的瞪著姜慕晚“你皮癢了是不是?”
“有本事你打我啊!”
“你以為老子不敢?”
“你要是敢動老娘一下,老娘就去告你家暴讓你虧的褲子都沒得穿的。”
顧江年此時,氣虧氣,可理智尚存,望著姜慕晚,冷嗤了聲“知道自己理虧,所以想通過吵架來轉移戰火是不是?”
他上前,伸手擒住姜慕晚的臂彎,將人往跟前拉了過來,居高臨下的望著人,低睨著他,哂笑了聲“姜慕晚、你給老子等著。”
顧江年將人帶出了浴室門口,喚了蘭英拿了跌打酒上來。
蘭英上來,乍一見姜慕晚腫起的手背,驚了一下“太太的手怎么了?”
“你家先生打的,”姜慕晚見這人就開始告狀。
蘭英一愕,不敢順著這話接下去。
只聽顧江年再道“喊方銘上來。”
蘭英剛走,顧江年落在她手背上的視線緩緩的移至姜慕晚跟前,冷颼颼開腔“這要是我打的,就不止腫這么簡單了。”
姜慕晚
過了片刻,方銘尚且還在路上時,姜慕晚的手就腫成了包子,蘭英見著,有些急切,但又明晃晃的看出此時氣氛不對,不敢妄自多言。
“太太,”她輕輕開口呼喚姜慕晚。
“別喊我,手疼,”姜慕晚窩在沙發上有氣無力回應人家。
身后,陽臺門大開,顧江年著一身白襯衫在外面抽煙,隨著夜風,煙味淡淡的飄進臥室里。
姜慕晚鼻間有淡淡的煙草味。
端午節,本是個闔家團圓的日子,而往年的這個時候,顧江年應當是在夢溪園的。
唯獨今兒不同。
蘭英跟慕晚相處這么久,也算是摸透了這人的性子,脾氣雖差,但來的快,去的也快。
也不是個不能說的性子,往日來看著冷漠,但斟酌斟酌,也能言語兩句。
于是、她規勸道“今兒端午節,先生往年這個時候都是在夢溪園過的,今日難得在家,若是哪里惹您了,您別跟他一般見識。”
見慕晚不言語,蘭英再道“我瞧先生也是有柔情的一面的,往日里高興了恨不得把心窩子都掏給您,撒嬌服軟都是女孩子特有的武器,萬事吵架不能解決的,指不定您撒個嬌就解決了呢?”
慕晚依舊端著手歪在沙發上,狠狠的嘆了口氣。
面上的表情不再冷厲,反倒是放松了幾分。
蘭英知曉,這話,她是聽進去了。
趁熱打鐵起身,去了陽臺,望著顧江年的背影道“先生,太太的手腫的很厲害。”
蘭英話語尚未落地,顧江年伸手將手中還剩下半截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