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jīng)不能單單如此形容了。
情這個東西,一旦起了,那就是歹念。
特別是女人,貪嗔戀一旦起來了,是摁不下去的。
摁下去了,也會弄的渾身是傷。
她控住顧江年,顧江年也能反手來控住她,一旦彼此控住,想再抽身,難上加難,一棵樹好砍,可連理樹,不好砍。
這叫什么?外行看熱鬧,內(nèi)行看門道。
付婧是外行,而她是內(nèi)行。
她未言語,端起杯子喝了口酒。
王炸,炸的可不僅僅是顧江年。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付婧悠悠看了人一眼,笑了笑,道出了一句無情的話“一個渾身是血從名利場爬出來站在山頂之巔的人,你畫地為牢將自己圈在那里不動,就可以避免損失了?”
她搖了搖頭,道出兩個字“未必?!?
顧江年那不達目的的手段眼前看來至多也是多了幾分隱忍罷了,一旦這幾分隱忍沒了,姜慕晚即便是用銅墻鐵壁將自己包圍,他也能拆了它。
“那你覺得我現(xiàn)在應該如何?”
“順勢而為,”付婧道。
“公之于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