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夫妻和諧關系上來出發,也錯了。
對與錯,只看你站在什么位置上去理解它,處在什么方位去做它。
“你現在想跟顧江年各過各的,人家也不一定會成全你,所以到頭來,你看似有選擇,實則也沒選擇。”
說白了,無論姜慕晚最后做何選擇,到頭來都會被顧江年摁在地上摩擦。
甚至是控住主動權。
這夜,顧江年回了夢溪園,陪余瑟用了頓晚餐。
晚餐結束,母子二人坐在客廳喝茶。
閑聊家長,聊到姜家時,余瑟多的面色有些惋惜“華眾現在換主人了?”
“恩,”男人淺應,漫不經心。
余瑟默了默,腦海中思及姜慕晚,只道了句“是個有本事的姑娘。”
“恩,”顧江年這日從余瑟口中聽到姜慕晚的名字,面色有些微淡,但眼底的波瀾變不了任何人。
正聊著,顧江年手機響起,見是蕭言禮,也沒避諱,當著余瑟的面就接了。
“你猜我在酒吧看到誰了?”
“誰?”
蕭言禮這會兒,跟朋友坐在角落里,望了眼坐在高臺的姜慕晚“姜副總,哦不、姜董。”
眾人都還沒從姜副總的那個呼喚中反映過來,自然也沒改口。
余瑟剛剛提及人,顧江年沒有多大的情緒起伏。
可會讓從蕭言禮的口中得知,顧江年的面色肉眼可見的寒了寒,他問“在哪兒?”
“瀾江邊兒的一家酒吧里。”
“跟誰?”顧江年話語言簡意賅,但出口的每一句話都有幾分陰沉之氣。
連帶著余瑟看他的目光都帶著幾分擔憂。
“你問的是我還是誰?”蕭言禮裝瘋賣傻開口詢問,面上掛著幾分揶揄的淺笑。
他就覺得顧江年對姜慕晚不一般。
“你覺得呢?”
簡短的四個字,帶著幾分壓抑的怒火,蕭言禮自然也聽出來了。
望了眼姜慕晚那方,道“就她跟付秘書,哦。”
正說著的人,見有人坐到姜慕晚身邊,急忙開口“又來了個男的。”
隔得遠,蕭言禮還沒看清來者是誰。
“地址給我。”
顧江年言罷,起身,望著余瑟道“您一會兒早些休息,我出去一趟。”
余瑟見人如此,急忙起身“是出事兒了嗎?”
“一些小事,您別憂心,”對于余瑟,顧江年從來就是寬慰比真話多,即便此時,他內心心急如焚,也會及其平穩的寬慰余瑟一句,讓她莫要多想。
酒吧內,邵從來時,付婧跟姜慕晚喝得差不多了,按理說,應該是姜慕晚喝得差不多了。
數杯高濃度酒下去,已然是不太清醒了。
“這是?買醉來了?”邵從拉開回眸網身旁的椅子坐下去時,有些疑惑的問了句。
付婧揚了揚下巴,示意他看姜慕晚跟前的酒瓶,邵從瞧了眼。
有些擔憂,“沒事吧?”
“沒事,”姜慕晚道。
這夜,邵從本是有事要辦,此時來,顯然是事情辦完了,但環顧四周這里也不是個說話的好地方“明天說?”
“不急,”事已至此,急也沒用。
“c市的水,不比首都的淺,甚至是離著天子近,很多東西都在暗地里進行,我們這趟的路,怕是不好走,”邵從喚來服務員拿了個杯子過來,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杯酒,望著姜慕晚揚了揚酒瓶,似是在問她還要不要。
姜慕晚伸手將杯子推過去,望著酒倒進杯子里,壓低聲線問道“暗場查了嗎?”
“查了,不過今兒連門都沒進去,”c市底下,有暗流。
如同這瀾江的水,看似干凈寬闊,實則、暗支分流,深不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