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我畜生,禽獸。”
“我看很像,”慕晚點(diǎn)頭附和。
柳霏依其人,但凡知曉其中門路的,也不會跟顧江年扯上半分關(guān)系,但有人要言,她們擋不住。
顧江年伸手,掐著她的楊柳腰將人抱起來,雙手交疊墊在她屁股上,跟抱小孩似的,讓慕晚正對他。
如此一來,本是矮他許多的人這會兒高出許多去了。
他仰首,親了親慕晚唇瓣,討好道“不氣了,恩?”
“我是玻璃杯還是玻璃渣?”
“掌中寶。”
“雞爪?”
顧江年
吵架時(shí)說的氣話,姜慕晚此時(shí)都拎出來跟人較勁了一番,為難的顧江年叫苦不迭。
出來混的,遲早是要還的。
這句話,不無道理。
這夜,旖旎不斷。
闊別一周之久,再加上顧江年有意討好慕晚,更加賣力。
臥室的大床,承載著太多的歡愉。
涌動之時(shí),她喚他韞章,一聲又一聲,喊的顧江年一顆心蕩漾不停,恨不得將之融入骨血。
行至巔峰,他聲聲切切,嗓音低沉,字字句句告知她“我愛你,蠻蠻。”
顧江年栽了,也沒救了。
如果情情愛愛也分層的話,他覺得,自己現(xiàn)在肯定是在十八層。
想逃出來,是半分可能都沒有了。
情情愛愛這東西,如同罌粟,也如鴉片,至深,會死人。
“快點(diǎn),我要來了。”
“喚老公,乖寶。”
他誘著她,字字聲聲。
顧江年此時(shí),,如同深度鴉片愛好者,臨近宣布死亡,也僅是一步之遙。
日日夜夜的相處中,他將一顆心捧在手心送給了姜慕晚。
還不許她不要。
這夜,顧江年踏踏實(shí)實(shí)的睡了個(gè)安穩(wěn)覺,擁著慕晚,渾身上下都舒坦了。
夜半,慕晚起身上廁所,驚醒了身旁人,就這昏暗的地?zé)魧⑷四屈c(diǎn)點(diǎn)睡意都驚散了個(gè)干凈。
“去哪兒?”
“衛(wèi)生間,”她道。
見人如此警覺,慕晚心中不無感動。
那種被人記掛在心頭的感覺,難言。
此前有過嗎?
除去宋家人,并無。
顧江年是獨(dú)一個(gè)。
衛(wèi)生間歸來,她重新躺回床上,顧江年及其自覺的,亦或者說慣性的,將自己的臂彎伸了過來,將人擁進(jìn)懷里。
夜間上廁所,本是常有之事,但今日這通常有之事,顯得不那么正常。
姜慕晚伸腳,踹了踹顧江年。
一雙手開始極不老實(shí)的鉆進(jìn)他的睡衣里。
睡夢中的人睜開眼簾,抓住那雙在腰間為非作歹的爪子。
嗓音低沉,帶著幾分迷蒙“怎么了?”
“餓了。”
她望著顧江年,眨巴著清明的眸子看起來稍有些可憐兮兮道。
餓了、這兩個(gè)字放在平常,聽起來肯定是簡單的,可此時(shí)此景再加上慕晚的這一通為非作歹以及正被顧江年捏在掌心的爪子,這二字,便的有深意了。
顧江年嘆息了聲,似是頗為頭疼又帶著幾分無可奈何的寵溺道“拿你沒辦法。”
言罷,雙手向下,翻身而來。
慕晚的餓了,跟他的餓了,不在一個(gè)頻道上。
顧江年那一臉無可奈何拿她沒辦法的模樣著實(shí)是嚇著姜慕晚了,感受到滾燙的熱度貼上來,她急忙伸出手,話語急切“我晚上沒吃。”
似是怕顧江年聽不懂,再度腔調(diào)了一遍“沒吃。”
迷迷糊糊中的人清醒了過半,撐起身子望著慕晚,本以為失眠了四五日今兒怎么著都能睡個(gè)好覺了,實(shí)在是他多想。
四目相對,一片靜默,姜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