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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慕晚將華眾的元老大臣們全都遣至下方分公司去了,看著是明升,實則是暗降。
這番舉動,怎么看怎么都是要將她們趕盡殺絕。
會議室內,多的是人在華眾貢獻了幾十年的人生,可姜慕晚一上臺,就把他們當成了垃圾,扔到不知名的角落里,想端了她們的老窩。
姜慕晚勾了勾唇瓣“提出來你們或許還有幾分希望,不提出來,一分希望都沒有。”
“我看不提出來我們還能當做無所事事的體面的離開,提出來,我們也不過是在垂死掙扎。”有人憤憤不平,開口的話語帶著那么幾分怒火。
慕晚笑了笑,望了眼眼前空了的茶杯,一旁,付婧會意,端著杯子出去了。
再進來,只聽姜慕晚涼薄的聲響響起“我是仁慈的,看在各位是華眾開國元老的份上仍舊給各位找了個去處,我若是不仁慈,各位只怕是無處可去。”
慕晚視線冷冷的掃過一屋子人,修長的指尖落在桌面,緩緩的敲了敲,那不緊不慢的姿態,怎么瞧怎么都有點吊兒郎當的意思“當朝不理前朝事,古代多少王侯將相因國破而家亡掉腦袋的?我姜慕晚還留你們一條命,給你們一處安身立命之地,各位不感恩戴德就罷且還對我惡語相向?”
付婧站在會議室門口,隱隱覺得眼前的姜慕晚有些熟悉。
宋家?
不不不、宋家人都及其謙卑有禮,無人會在外面猖狂。
付婧腦海中閃過許多人的面容。
霎時,她猛然清醒。
顧江年!
現如今的姜慕晚,跟顧江年越發像了,為人處世的手段以及言語之間的猖狂霸氣。
顧江年到底有多大的本事才能將一個瞻前顧后畏手畏腳的女人變成如此狂妄自信的模樣?
他的魅力,在何處?
啪、有人怒火中燒,拍桌而起,怒目圓睜瞪著姜慕晚齜牙咧嘴道“欺人太甚。”
“我跟老董事長打江山的時候你還沒生呢!才剛上位就想推翻舊朝制度建立新制度,沒學會走就學會跑了?”
砰、那人推翻椅子,滿面怒容跨大步欲要出會議室。
付婧端著杯子往中間去了一步,擋住門口。
望著怒氣沖沖往門口而來的人,輕啟薄唇,冷聲開腔“我勸您老想清楚再走。”
付婧之所以能稱之為“您老”,是因為眼前人的歲數確實也夠大。
耳順之年,即將退休的年紀,也配的上這一句尊稱。
可事實證明,他配的上這聲尊稱的,也就這身年齡罷了。
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半頭白發的人伸手扒拉開付婧,語氣兇狠“毛都沒長齊,你算個什么東西?我兒子都生得出來你了。”
付婧一個不受力,被砸到了門邊上,望著怒氣沖沖的人,冷呵了聲“別說你兒子生的出來我了,我生得出來你全家。”
一場會,開的一片混亂,邵從起身,立馬推開椅子跨步過來將付婧攬至身后,望著眼前頭發半白的老人,語氣不善開口“動手打女人?”
那人惡狠狠的瞪了人一眼,跨大步離開了會議室。
全程,姜臨坐在一旁看著這場混亂的會議。
未有只言片語。
慕晚微瞇著眼,目光從門口的混戰中收回,而后、落向邵從“讓法務部的人將成老貪污受賄的證據遞交給法院,好好的工作不要,那就送他去監獄養老。”
霎時,吵雜的會議室靜默了。
連喘息聲都聽不見。
姜慕晚這招,太狠。
儼然一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狂妄姿態,擺在他們面前的有兩條路,一條,讓你去哪兒你就去哪兒,另外一條,直通監獄。
聽話、讓你干到退休。
不聽話,提前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