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江年其人,即便對姜慕晚有那么丁點兒意思,那也不知道大費周章去做些什么,原因只有一種,可能這場綁架案另有隱情。
“姜慕晚是我老婆,”正當他在心里將這其中的關系抽絲剝繭一番想得出定論時,顧江年又扔了個炸彈出來。
炸的蕭言禮久久不能回神。
詫異,震驚,在其臉面上齊齊上演。
錯愕不可置信的目光落在羅畢身上,后者望著他,緩緩點頭。
“什么時候的事?”
姜慕晚跟顧江年搞到一起去了,這二人到底是想做何?
嫌c市不夠熱鬧?
還是嫌日子過的太平靜了?
蕭言禮的話沒有得到任何人的回答,顧江年拿出了手機聯(lián)系交管大廳那邊,查看四周的監(jiān)控。
起了一定要將人扒拉出來的意思。
蕭言禮的震驚不亞于聽到顧江年將君華拱手送人的消息,震驚使得他久久不能回神。
他有千言萬語想求證,但知曉,此時不是求證的時候。
這夜、付婧在宋思慎的別墅等姜慕晚,等了許久都不見人來,于是、撥了通電話過去。
響了許久,才被接起。
但不是姜慕晚,而是顧江年。
男人低沉又嚴肅的話語聲從聽筒那方傳來“是我。”
付婧一愣,想著姜慕晚下午下班時說過的話,心中有些不祥的預感。
“顧董,慕晚。”
“慕晚被綁架了,”顧江年并不打算掩瞞這個事情,也深知,想瞞,是瞞不住的。
在緊接著道“下班回顧公館的路上。”
若說前一句付婧還處于蒙圈當中,那么第二句,無疑是將她拉回現(xiàn)實。
坐在沙發(fā)上的人蹭的一聲站起來,本是平靜的聲調(diào)變的急切而又嚴肅“你們在哪兒?”
顧江年報了串電話,讓她跟羅畢聯(lián)系。
一場角逐從市區(qū)追到西郊,而后在c市的郊區(qū)斷了聯(lián)系。
此時,距離姜慕晚被綁架已經(jīng)過去了兩小時。
倉庫內(nèi),姜慕晚靠在墻上,望著眼前努力控制自己情緒卻控制不住的男人,輕啟薄唇悠悠開口“顧江年去年在軍工上的那個案子,有貪污,我收集了所有證據(jù)在我公寓的書房里,拿著它跟顧江年談判,你一定會贏。”
那人聽著姜慕晚的話,揚手又要動手,慕晚偏頭躲過,急切道“軍工的案子是國家的,一旦顧江年貪污受賄的消息傳出去,等著他的不是被槍斃就是牢底坐穿,而你拿著那些東西去跟顧江年談判,絕對會贏,你手中握著他的把柄,他也不敢把你怎樣。”
揚起的手久久沒有落下來,姜慕晚知道,男人聽進去了。
她緩緩側眸,余光望著眼前男人,后者望著她,咬牙切齒道“你確定?”
“我確定。”
那人兇狠的望著姜慕晚,伸手抓起她的頭發(fā),迫使她仰頭看著自己。
“如果你敢騙我,我一定會弄死你。”
“不敢、我的命現(xiàn)在在你手上,”姜慕晚順著這人的話開口。
做低了姿態(tài)。
“你跟我一起去,要是有假,你看我不弄死你,”男人說著,伸手將人從地上提起來,姜慕晚被綁著手腳,行動不便,偏偏男人也是個腿腳不便的,拉著姜慕晚走了兩步就困難了。
要是昏迷的人,他還能扛著人前行。
可此時、姜慕晚是清醒的。
慕晚望著人,想著這人會怎么處理,是解開她腳上的繩子,還是選擇將她打暈。
而顯然,他選的是后者。
慕晚再度失去意識,被顧江晨扔進了后備箱。
這人急切的想弄死顧江年,而姜慕晚也猜到了他心中的憤恨難平,這招、很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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