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的大力阻攔,她不同意,不允許我和我母親入顧家的門,讓我們頂著小三和私生子的名頭在外游蕩,讓那些世家大族的闊太們來攻擊我們,讓我們如過街老鼠。”
“我的父親,為了給我和我母親一個名頭,極力與之斗爭,才將我們接入了顧家,彼時的顧家在哪兒你知道嗎?在顧公館,顧江年把顧家百年老宅給推了,連帶著老祖宗的祖墳他都挖了,將老祖宗的骨灰都撒入了瀾江,當著我們的面,他在那座山頭重新修建了令c市人人向往的顧公館,打著翻建祖宅的名聲博得人名群眾的贊美,可也就是個劊子手。”
他咬牙切齒,思及往事時像是犯了病沒吃藥的精神病,拿著藤條一下一下的抽在墻上。
他癲狂至極,哈哈大笑,拿著藤條,笑彎了腰“我本來沒有想過要殺他妹妹的,可那個小姑娘,實在是太煩人,她偷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還準備通風報信,我一路追著她,追到了瀾江邊,看著她墜江而亡?!?
“看著她呼救,看著她撲騰,然后下沉?!?
慕晚望著癲狂的男人,腦海中閃現出的是顧江月的身影。
“對了,”他似是想起什么,猛的走近,揪著她的頭發問道“顧江年肯定沒告訴你,他母親是個精神病吧!”
慕晚眸中有一抹愕然閃過。
她對余瑟雖然算不上了解,可她的言行不像。
一個精神病說別人是精神病,這種清奇的想法,她怎敢茍同?
“余瑟被我們送進了精神病院,在里面,呆了半年,那半年里,她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你看,她不同意?不同意有什么用呢?要是一早就同意了,女兒能死嗎?自己能被送進精神病院嗎?”
他猛的松開慕晚的頭發,揚起藤條狠狠的抽在她身邊的墻壁上“顧江年贏了嗎?他贏了嗎?你回答我,他贏了嗎?”
“沒有,”姜慕晚提著心,望著人開口。
顧江晨揚手,藤條狠狠抽在她腿上,近乎癲狂咆哮道“為什么沒有?”
“真正的贏家應該家庭美滿事業有成,可他親媽有精神病妹妹還死了,”姜慕晚想,若非這個神經病,顧江年大概永遠都不會告訴她那些陳年往事,也不會將年少時的事情說給她聽。
更不可能知道顧江月的死因,她突然,萬分理解顧江年,換位思考,她或許也會這般做。
顧江年將那賤人和狗關在不見天日的地下室里,每日讓精神病院的醫生給他們注射不明藥品,她想,一定是這對狗男女當初用同樣的手段對付過余瑟,他如此做,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顧江年推了顧家祖宅,挖了顧家老祖宗的祖墳,將他們的骨灰撒入瀾江,情有可原。
情有可原啊!
眼前這個神經病,殺了他妹妹,將他母親送進精神病院,這等家仇,不將他們碎尸萬段都是仁慈。
“是?。∷闶裁蹿A家?”那人嘻嘻笑著望著姜慕晚,再道“不過你還落下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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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要死老婆,我要讓顧江年身邊的女人都不得好死,我要讓他相繼失去重要的人?!?
這個瘋子。
慕晚在心里咬牙切齒。
“我不重要?!?
顧江晨揚手,手中的藤條狠狠的抽在她身上“我說你重要你就是重要。”
“我要把你扔到男人堆里,讓萬人騎,我還要拍視頻給顧江年看,對、拍視頻,”這人想起什么,扔了手中藤條,摸了摸身上,什么都沒摸到。
“手機、你的手機呢?”
他沒有通訊設備,這也是顧江年找不到他的原因。
“我的手機在我車里,”姜慕晚開口。
啪,男人一巴掌甩在她臉上,癲狂的咆哮著“誰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