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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姜慕晚此時,順著他的弱點而去,且還毫不手軟。
男人捂著身子哀嚎著退開數米遠,姜慕晚拉開鐵門,向外急奔。
“你給老子站住,”身后,男人狂躁的聲音清醒傳來。
她瘋狂的奔跑,這二人,一個體力不支,一個腿腳不便,都跑不快。
慕晚拉開一道又一道厚重的鐵門,眼前的景象換了一場又一場她才看清楚自己此時在何地。
這是一處廢棄的工廠,四周都是各種機器,而她剛剛所處的地下室是廠房的下方。
追逐見,顧江晨從一個機器上方抽出了一把扳手,拿在手中望著姜慕晚。
而后者,亦是同樣的將手中的藤條扔掉,換成了一根擺放在地上的鋼管。
她突然很謝謝眼前這個神經病,如果一開始他拿的就是鋼管,那么她現在絕對死了上百回了。
“接著跑啊!”顧江晨望著她咬牙切齒惡狠狠開口。
“你有仇大可去找顧江年,為難一個女人算什么本事?”慕晚目光死死的盯著人。
“不急,一個一個來,”男人說著,一揚手,扳手朝她飛來,她側身,堪堪躲過。
神經病在別的地方都有一定的特質,比如說,精準度。
姜慕晚躲過第一個,緊接而來的是第二個。
這種東西,砸在身上,傷筋動骨。
慕晚向后躲去,遠離這個神經病。
她疾步向外,堪堪躲過這個你男人扔過來的所有東西,
“我今天一定要讓你死在這里。”
慕晚一路躲閃,一路避開這人的武器。
這處工廠,伸出郊外,四周漆黑一片,點點燈光都沒有。
姜慕晚一路瘋狂疾馳,狂奔。
向外狂奔而去,最終、步伐停在工廠后方的一處池塘前,無路可走。
“跑啊!接著跑,”顧江晨拿著扳手追上來,望著站在池塘前的姜慕晚,話語狂妄而又兇狠。
“我看你還往哪里跑,”男人揚手,扳手順著她的臉飛了過來,落進了身后的池塘。
無路可退的姜慕晚只能硬著頭皮上去,拿在手中的鋼管,順著他的腦袋砸,頃刻間,鋼管被人握在手間,狠狠的抽走,顧江晨揚手,鋼管落在了她的臂彎上。
疼的她倒抽一口涼氣。
霎時,這人邁步而來抓住她的頭發,將人踹倒在地,摁著她的頭,狠狠的往池塘里送。
慕晚不會游泳,這就是她為何站在池塘邊覺得自己無路可走的原因。
“你不是跑嗎?你跑啊!跑啊!我要讓你跟顧江年的妹妹一樣做一個水鬼。”
她掙扎著,抵抗著,卻仍舊擺不脫摁在自己頭上的那只手。
她抓著岸邊的水草,如同瀕臨死亡的人抓住了求生工具一般。
掙扎間隙,她伸手抓住顧江晨的衣服,拉著他一起往水下托,二人扭打著一起栽倒進池塘里,慕晚抓著岸邊的水草試圖從池塘里爬起來,卻被顧江晨拿著腿往下拖。
她奮力踹開抓著自己腳腕的手,半趴在池塘邊,伸手去夠落在岸邊的那根鋼管,而后反身,身,一下一下的砸在顧江晨的腦袋上,頃刻間,鮮血染紅池塘。
姜慕晚掙扎著從水里爬起來,渾身濕透,氣息微弱。
她能掙到現在,靠的是濃厚的求生欲。
如果不是極力的想活著,她早就死在顧江晨手上了。
她就著月光望著沒了動靜的水面,爬起來,腳步踉蹌、近乎手腳并用的往外爬去。
她極力,走了許久才穿過那破舊的廠房奔至前院。
欣喜從她腦海中一閃而過,生的希望也正在向她招手,剛剛行至前院,一道悶棍落在她后背。
姜慕晚倒地時,余光見那個瘋子拿著鋼管渾身是血的站在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