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就干,強者才有話語權。
“我明白,”慕晚點頭應允,她所思所想,都與老爺子不謀而合。
老爺子點了點頭,溫聲告知“攻乎異端,斯害也已。”
做事情過或不及,都是禍害,而現在的姜慕晚,顯然是處在不及中。
“外公的話是對的,總歸是已經開路了,被人罵十句跟別人罵百句是沒有區別的,這是一個由勝利者撐起的世界,站在山頂之巔才能掌控絕對話語權。”
俞瀅對老爺子的說法表示深深的贊同。
來時,她們從機場打車出來,與司機淺聊時,提及華眾,那司機的言語一半感嘆一半驚訝,感嘆的是一個女孩子竟然如此大刀闊斧收了曾經的首富企業。
驚訝的是姜慕晚不仁不義的個性與心狠手辣的手段。
她跟老爺子一路聽著出租車司機從機場說到宋思慎別墅。
最為清楚的一句話便是前有顧江年,后有姜慕晚,這二人絕配
俞瀅對顧江年這號人物,有所了解。
宋思慎可不就是被顧江年挖走的嘛!
顧江年跟姜慕晚都是血刃家族的人,也難怪這c市的人將他們放到一起做比較。
“我明白,心中都有數,”她開口,信心滿滿。
俞瀅點了點頭,道了句有數就好,從二樓下來的人去了廚房,慕晚目光望向一旁的落地鐘,十點二十九分三十五秒。
三十六、
三十七、
三十八、
慕晚的余光在落地鐘上緩緩收回,心中卻在數著數
五十八、
五十九、
“今天工作不忙?”老爺子問。
“陪您吃完午餐再忙,”慕晚溫溫笑答。
“你說什么?”姜慕晚話語剛剛落地,廚房里一聲咆哮猛的響起,隨即,只見俞瀅拿著手機從餐室疾步出來“誰把廚房炸了?”
那側,大院里的警衛拿著電話站在宋家的院子里瑟瑟發抖,望著從廚房里傳出來的濃厚的黑煙,小心翼翼道“是宋小姐,夫人。”
“你把電話給她,”俞瀅忍了又忍,才忍住沒有咆哮出聲。
老爺子跟慕晚見此,均是站起身,異口同聲問道“怎么了?”
“宋思知把家里廚房給炸了,”俞瀅咬牙切齒開口,顯然是氣的不行。
“問問人怎么樣,”老爺子急切開口。
這日上午十點半,宋思知準時準點的炸了首都宋家的廚房。
上午八點,姜慕晚在接到宋思慎電話之后,坐在病床上思忖了一番,顧江年端著蘭英送過來的早餐遞給人家時,沉思中的姜慕晚一個激靈,猛地驚醒。
險些打翻了顧江年端過來的粥,且伸手抓住顧江年健碩的臂彎道“把你電腦給我用用。”
“要查什么?”顧江年順勢將手中的瓷碗擱在床頭柜上,轉身去病房的茶幾上拿電腦。
“查查c市飛首都的航班。”
顧江年前行步伐一頓,轉身回眸望著人道“上午的有六點,七點二十,八點五十,十點,十一點二十和十二點四十的,下午的要嗎?”
“你怎么都知道?”
“閑來無聊記了記,”顧江年悠悠開口,顯得那般漫不經心。
姜慕晚
八點過五分,宋思知躺在宿舍里睡大覺,被一通電話吵醒,見是姜慕晚,接起,并無好言語“大清早的,你是要出殯了嗎?”
姜慕晚“要錢嗎?”
昨夜弄實驗弄到凌晨四點的宋思知睡意全無,猛的從床上蹭起來,宿舍里的鐵架床被搖的咯吱咯吱響,垂死病中驚坐起,笑問慕晚多少錢“要、多少?”
“五十萬,”慕晚開口,那叫一個穩當、
“說吧!”摳逼成了散財童子肯定是有求于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