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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開口解釋“下樓梯踩空了,人家扶了一把。”
姜慕晚原以為這解釋可以了,結果聽顧江年涼颼颼哧了句“那他下手還挺準的。”
“意外意外。”
“哪兒不能扶非得摟腰?”
“人的下意識舉動思考不了那么多,等他琢磨清楚要扶我哪兒的時候我估計已經問候大地了,舊傷未好又加新傷,顧先生恐怕有守寡的風險。”
姜慕晚覺得自己有點難,難在她今晚要是跟顧江年杠的話,這狗東西肯定不讓自己好過,能屈能伸乃大丈夫,低頭認錯總好過被磋磨,可這錯認的有些不服氣。
于是、她話鋒一轉,捅了一刀下去“顧先生難不成想守寡?”
“你能想我就不能想?”狗男人輕佻眉望著她,不咸不淡問道。
姜慕晚笑了笑“想來想去多沒意思?不如我倆放彼此一條生路?互相成全。”
呵、、、、顧江年冷嗤了聲,伸手將半跪在床上的人往后推了推,姜慕晚跪坐在了被子上,只聽人冷笑道“睡吧!夢里什么都有。”
言罷,顧江年也懶得跟她掰扯,一邊解著扣子一邊往浴室而去。
“狗東西。”
“你說什么?”顧江年步伐猛的頓住,擰眉望著姜慕晚。
后者依舊坐在被子上,一臉坦然“我說你喝多了。”
“你確定?”他不信。
慕晚一本正經點頭“我確定。”
顧江年進了浴室,慕晚一直坐在被子上,聽見浴室的嘩嘩流水聲才動了動,見白貓蹲在床尾不遠處,可憐兮兮的望著自己,她赤腳起身開了門,放這個小可憐出去了。
數十分鐘后,顧江年滿身熱氣從浴室出來,姜慕晚又窩回了床上,抱著被子倒也沒睡,
睜著眼睛望著墻角的地燈,腦海中盤旋的是今日與華亞的交鋒。
“睡吧!”滾燙的身子貼上來,姜慕晚身子往前去了去。
才挪了幾厘米,顧江年大手一撈又將人撈了回去,她又想往邊緣蹭,引來了男人的不滿“干什么?”
“熱。”
“天涼就扒著老子不放;天熱就把老子踹開,姜慕晚,老子是你買的電熱毯嗎?”
本是側躺著的人被顧江年陰著臉給摁平了身子,且還是及其細心的避開了她受傷的肩膀。
鬧老鬧去,姜慕晚也起了脾氣,望著顧江年冷聲斥道“你干什么?”
午夜,二人皆有情緒,顧江年冷颼颼的凝著姜慕晚,而后、俯身,一口咬在她肩頭。
咬的姜慕晚嗷嗷叫,滿嘴臟話問候他祖宗“顧江年,你個狗東西,你他么咬我,我日你大爺。”
“姜慕晚、我告訴你,你我之間,沒有生離,更不會有死別。”
姜慕晚微微呆住,只聽顧江年在道“季言庭對你心懷不軌,你若明知還往他跟前蹭,老子不是弄死他,就是打斷你的腿。”
“你發什么狗瘋?”姜慕晚伸手將半撐在自己上方的人狠狠推開。
“整個c市多的是女人對你有意思,從你公司女下屬在到各種豪門閨秀,那我是不是能要求你在家里閉不出戶?”
“我能律己,你能律人嗎?”顧江年這話的言外之意無非是他會嚴格要求自己,不去犯錯誤,但姜慕晚是否能要求季言庭也如此?
一句話,堵住了姜慕晚接下來的所有言語,二人相隔甚近,望著彼此,無論是語氣還是面容都及其不善。
都能近距離的看到來自彼此眼中的冷酷。
成年人的世界就是這么無情,哪怕你們躺在一張床上干著無比親密的事情,但吵架時還是會懊惱自己發揮不當。
“道德是律己不是律人,”姜慕晚開口望著顧江年一字一句道。
“身而為人,不僅要律己還要能抵制外界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