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能給我判無期。”
“那你這輩子也別想刑滿釋放,更別想越獄。”
“你放心,我爭取從嚴處理。”
“狗男人!!!!!”姜慕晚紅著眼流著淚一字一句的罵他。
一聲一聲的狗男人喊的抽搐。
旋轉木馬停下來時,姜慕晚拿著粉色的棉花糖下了臺階,而剛剛出現了片刻的顧江年又消失不見了,她哭著,淚流滿面,站在原地久久沒動,哽咽著,抽搐著,哭的不能自拔。
維尼小熊的爪子頻頻蹭在她臉面上。
姜慕晚蹲在地上,拿著棉花糖撕心裂肺的哭喊著,那是一種隱藏在內心深處許多年的情感得到了發泄口,朦朧的淚眼好像穿越回了十幾年前,游樂場門口,一個背著書包的小女孩看著一個個被父母牽著手進游樂場的孩子們,生出了羨慕之情。
那段過往。
本該成為過往,不再被想起。
可今日顧江年像一個殘忍的劊子手把她那些陳年往事都挖出來捧在手掌心告訴她,這一切都是假的,她也有人疼有人愛有人給她呵護也有讓她依賴。
顧江年用實際行動告訴她,年幼時受到的那些不公對待,受到的那些不被寵愛的事總有一天都會被推翻。
此時,他相信顧江年說的那句話,她也有人寵有人愛。
姜慕晚抽搐著,一路被維尼小熊帶著往里走,走到游樂場的城堡住停下了步伐,猛然間,一陣音樂聲響起,她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一只橙色的高飛帶著一群土黃色的布魯托在自己跟前跳舞。
這夜,姜慕晚悲喜交加,笑聲與淚水接踵而來。
一群布偶的步伐并不專業,甚至是有些別扭,可這不能掩蓋慕晚的喜悅。
音樂聲正高潮時,玩偶跟變魔術似的從身后變出了玫瑰花遞到姜慕晚跟前,她一一伸手接過,而高飛兩手空空走到自己跟前,在音樂的高潮聲中,單膝跪到了自己跟前,攤開掌心,上面是一個方形的戒指盒。
姜慕晚一愣,望著他,伸手想要去拿他的玩偶頭套。
她知道,眼前的這只狗,是顧江年。
顧江年見她伸過來的手,微微躲了躲。
將掌心往跟前送了送,示意她打開戒指盒子。
姜慕晚照做。
霎時,映入眼簾的除了一枚戒指之外,還有一行字別人有的,你也會有,或早或晚。
戒指盒一打開,城堡后面是滿天的煙花在天空中散開,五顏六色,五彩斑斕。
鮮花,音樂,游樂場,戒指,煙花,顧江年在這日通通都給了她,彌補了她埋藏在心底十幾年的遺憾,
許久以后,眾人回想起這夜,贊嘆不已。
感嘆這個商業大亨心思細膩,更感嘆這樣一個身處高位得人既然愿意放下身段去博得自家愛人的開心。
脫去一身高級定制的西裝穿著足以讓人熱到中暑的玩偶服博取自家愛人的歡心。
也感嘆這場早有預謀的求婚,更感嘆顧江年對姜慕晚的用情至深。
深夜煙花下,姜慕晚擁住顧江年,狠狠的吻著。
淚水劃過薄唇鉆進二人的口腔之中,咸味蔓延開來。
片刻,相擁松開,顧江年抵著姜慕晚的額頭,穩穩吐出四個字“得汝為妻、不枉此生。”
顧江年這日的求婚,動用了所有人,邵從、付婧、羅畢、宋思慎,以及余瑟和余江都是目睹著。
邀請好友是為了讓她們見證,邀請親人,是為了讓他們安心。
游樂場某處,余江站在余瑟身邊,狠狠吸了口氣,穩住心中情緒,望向余瑟,輕聲問道“安心了?”
七月七日有多溫情,七月八日就有多癲狂。
晨起看新聞,華特游樂場被電視臺點名批評,而策劃公司在沒有報備就燃放煙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