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還氣呼呼的人可謂是一秒變臉,一聲溫軟又乖巧的媽媽出來讓蘭英嚇得張大了嘴巴瞧著她。
“蠻蠻啊!”那側(cè),夢溪園的余瑟接到姜慕晚的電話亦有一瞬間的驚訝,
一聲溫軟的呼喚出來讓姜慕晚心頭一緊,凝了凝神才開口喚道“媽媽、韞章生日是多少呀!您給的那張卡我今天密碼輸不對。”
余瑟聽聞姜慕晚這么問,提起的心緩緩的落了下去,潛意識(shí)里是覺得那個(gè)畜生欺負(fù)人了,好在、不是。
“十月二十五呀!你沒問韞章嗎?”余瑟嗓音溫軟詢問。
姜慕晚唇角輕輕扯了扯,看了眼蹲在不遠(yuǎn)處的黑貓,眼里冒著精光道“問了呀!韞章說我跟那錢沒緣分,不肯告訴我。”
余瑟聞言,猛地愣住、嗓音都往上拔了拔“他說什么?”
“他說我跟那錢沒緣分,”姜慕晚一字一句道。
頗有幾分小時(shí)候打架,打不贏了告訴家長的那股勁兒。
“那個(gè)雜種,”余瑟在那側(cè)暗嗖嗖陰測測的狠狠的淬了這么一句,姜慕晚恍惚以為自己聽錯(cuò)了,半晌都沒反應(yīng)來。
直到余瑟掛了電話。
她默了默,緩了半晌才琢磨出余瑟罵的是什么。
這夜、顧江年沒有接到姜慕晚追魂奪命的電話,反倒是接到了余瑟的電話。
沒了姜慕晚的破口大罵,又來了余瑟的。
顧江年拿著手機(jī)被余瑟罵了數(shù)十分鐘,罵得他臉色陰寒,渾身散發(fā)著一股子要捏死人的氣息。
不用想,是小潑婦告的狀。
真是干啥啥不行,告狀第一名。
顧江年坐在會(huì)議室首段,接著余瑟的電話,而此時(shí)、在一旁匯報(bào)的副總望著顧江年,言語聲不敢再起,目光中帶著些許小心敬慎。
直至許久,見顧江年撐著額頭的手抬起,輕輕揮了揮,眾人逃也似的收拾東西趕緊出了會(huì)議室。
君華一總老總將走,顧江年沉聲問道“蠻蠻跟你告狀了?”
“什么叫告狀?顧江年,嘴巴不會(huì)說話就拿到墻上去擦兩下,”余瑟怒氣的不行,對著顧江年也沒什么好語氣。
“我倆小打小鬧斗斗嘴事兒,您這么上綱上線不怕傷著自己身體?”
“姜慕晚那暴脾氣,我真敢怎么她,她早提刀砍我了,還輪得到您來給她出風(fēng)頭?歇歇吧!別把自己氣壞了。”
顧江年這班,加不下去了。
他得回去收拾姜慕晚。
不然難解他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