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處的位置。
而她無疑是找到了適合自己的位置。
她這一退一等、體現了她對這對小夫妻的尊重。
將進去,便見顧江年頂著滿臉水珠從衛生間出來,她選擇性的忽視了顧江年眼眸中難有的猩紅,給他留了一份體面。
“方銘來了。”
“讓他進來吧!”顧江年道。
方銘進來時,查看了一番、望著顧江年面色有些微沉,當真姜慕晚的面說了句無大礙,可轉身出去時同顧江年又是另一種說法“姜董肺部有些感染。”
顧江年聽聞,心想是被只爪子狠狠的揪住了似的,望著方銘道“很嚴重?”
方銘點了點頭“得多觀察些時日,若是因感染引發并發癥,導致急性肺水腫的話,后果很難設想。”
這日,方銘大致的講了一下姜慕晚后期的治療,身為醫者,沒有隱瞞病人病況的權利,于是、他這番平靜溫和而又婉轉的話語,讓顧江年險些站不住。
臨了、他聽方銘來了句“有些話本不該我說,但是顧董、任何人的身體都經不起折騰。若是留下后遺癥,姜董怕是此生都要受折磨。”
方銘的那句此生都要受折磨讓顧江年想到了余瑟。
這句話,份量及重。
重如泰山似的壓在顧江年的心頭,他難以喘息。
“怎么了?方醫生說什么了?”余瑟出來,見顧江年坐在外間沙發上滿面壓抑,問了句。
顧江年起身,拿起茶幾上的煙道“沒什么。”
“您看下蠻蠻,”言罷,他轉身出去了。
顧江年的這句沒什么,余瑟是不信的,沒什么,他也不至于滿面愁容。
他前腳拿著煙出去,后腳余江就跟了出來,尋到顧江年,望著他半晌道“警方那邊的情況不是很好,我看市政有人故意在施壓,要不要跟梅書記聯系?”
顧江年的前路并不容易,無論是政還是商都有門類,是以、擇其一就不能擇其二。
顧江年在c市站了梅書記的隊就注定他要得罪某些人,是以今夜、他在游輪上大打出手將任弄成重傷,多的是人將目光盯了過來,恨不得能弄死他。
外人只看的見他風光無限的時候看不見他寸步難行,只是我有君華的高層知道,顧江年走的每一步都在謀略與算計,而這種謀略與算計并不是向著利益出發,而是他本身所處的位置極其危險,不謀不算極有可能下一步便是命喪黃泉。
只有謀算,才能平穩落地。
余江也好,君華眾高層也罷今夜只怕是徹夜難眠。
而c市政場上的某些人只怕是更甚。
牽一發而動全身的事情誰都會精心算計一番,拉下顧江年就相當于拉下梅書記,拉下梅書記就相當于讓整個c市換一番血。
顧江年聽聞余江的話,伸手,點了點煙會,目視前方而又不為所動開口“他會來找我們。”
“多得是人比我們輸不起,急什么?”他一屆商人,即便是輸無非也是輸點錢財罷了,退一萬步講國家法律也不能讓他去蹲大牢,而其余人,就不一樣了。
旁人若是輸了,輸的是自己幾十年的仕途,也是這幾十年來艱苦奮斗好不容易爬上來的位置。
他又何必多此一舉?
免得旁人說他皇上不急太監急。
顧江年現在一心只想花在姜慕晚身上,至于關系的那些斗爭,都該由他們來引導。
“利益關系在前,主導位置若是讓別人占去了,對我們百害而無一利,”余江開口規勸顧江年。
見其仍舊淡定不為所動。
余江望著顧江年,又道“c市是我們的戰場,任由是誰來,我們自然是都不怕的,可你想過沒有,若你與姜慕晚的婚姻關系傳到首都,得有多少人坐不住?”
“萬一這些坐不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