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將門微微打開一個縫隙,伸手接過了她手中的衣服。
“同居了?”宋蓉并不是古板之人,雖說出生世家但也未曾受到古舊思想的荼毒。
相反的,她很開明。
大抵是身旁搞科研的年輕人也不少,思想較為年輕開放。
大抵是太開放了,以至于慕晚聽到這話時,明顯愣住了,半晌才恩了句,接著道“是?!?
縱使并非同居這么簡單,可姜慕晚此時也不敢多說其他,唯有隱瞞,也只敢隱瞞。
“女孩子要學會保護自己,”宋蓉的話說的較為委婉,委婉到最后又說了一句“對自己負責也要對別人負責。”
顧江年從衛生間出來時,見姜慕晚站在病床邊,面色稍有些難看。
顯然是手中的那通電話引起的不愉快。
走近,男人站在身后,握著她的手將電話往她耳邊拿了拿,似是想看看來電者是誰。
當見到備注時,姜慕晚明顯感覺這人握著自己掌心的手微微緊了緊。
盡管很細微。
可她還是有所察覺。
那側、宋蓉拿著手機站在科研基地的宿舍中央,面色遠不及她的話語聲柔和。
相反的,內心的擔憂與她溫潤的話成為了鮮明的反比。
那側,男人的一句蠻蠻喊得百轉千回。
但足以令人從中窺探出一二。
二人關系已是及其親密、
想必已有些時日。
她詢問姜慕晚,后者沒有掩藏,反倒是大大方方承認,那股子坦然,令人深思。
“我知道,您放心,”姜慕晚如此回應宋蓉。
后者恩了聲,母女交談,心中各有情緒,但無疑都是在隱忍著。
壓著性子淺聊幾句收了電話,宋蓉一個電話就撥給了宋思慎。
而此時,正在劇組拍戲的人并未第一時間接到自家姑姑的電話。
宋蓉見宋思慎電話無人接聽,轉而一通電話又撥給了俞瀅,詢問她是否知曉恩姜慕晚有男朋友一事,后者聞言,一愕、似是不解道“蠻蠻都二十好幾了,有男朋友也是正常,再者、她從大學就開始談戀愛,也不是第一次了??!蓉蓉你會不會有點大題小做了?”
宋蓉被俞瀅這漫不經心的話將心中的疑惑給堵住了。
涓涓河水被引了流。
宋蓉未言,俞瀅又道“談戀愛就談戀愛,就怕跟宋思知似的一心泡在實驗室兩耳不聞窗外事,整個跟個出家的女菩薩似的就差立個牌子告訴大家她獻身科研已經成了為實驗器材的女人了。”
俞瀅此時,躺在臥室扶著面膜,接到宋蓉的電話,本是詢問姜慕晚的情況,二人話鋒一轉又道了宋思知身上。
宋蓉聽著俞瀅這沒好氣的話,笑了笑。
二人角色一個轉變,宋蓉笑道“知知也不容易,搞科研的也確實沒時間去談戀愛!你看我實驗室里的這些小姑娘,大多三十好幾仍然單身的,在西北這么個地方,方圓幾十公里,除了實驗室的這些人,想在找個活著的磁性,也只有野狼野豹子了?!?
敷著面膜的人伸手就將臉上的東西扯了下來,火了。
“她不容易我就容易了?談戀愛不談,相親不相,說什么搞科研的都沒時間,沒精力,我就奇了怪了,她爸也是搞科研的,怎么就有時間有精力生了她這么個玩意兒出來?上次讓她去相親,死活壓著人去了,坐下吃飯的時候菜還沒開始上呢!她坐在高級西餐廳里在兜里掏扒掏扒,掏了只解剖了一半的癩蛤蟆出來,給人青年才俊嚇得面容失色,蓉蓉,我跟你說,宋思知這個東西實在是讓人狠的牙癢癢。”
俞瀅吐槽宋思知,能說上幾天幾夜都說不完。
宋蓉隔著電話都能聽見她在扯著嗓子罵,。
顯然是氣的不行。
二人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