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半就想各自歸?姜慕晚、用你的話來說,你我二人就該齊齊整整的站好隊,誰也別想掉隊,要下船可以,一起。”
要歸一起歸。
要死一起死。
這是顧江年的本意,也絕不會為了任何人而退讓半分。
達岸各自歸?
岸邊都沒看見姜慕晚卻想提前踹他下船。
“顧江年——————”姜慕晚開口,不知該以何種言語開口接他的話。
“姜慕晚、我支持你做任何事情,但這個任何事情不包括你拋棄我,”姜慕晚的話還沒說完,便被人截了胡。
“你一個c市的商人,為什么會跟席家人走的近?”冷聲質問身響起時,顧江年愕了一下,但也是極快的找回了思緒。
姜慕晚這是溫情不成準備質問了。
道路千萬條,踹他下船第一條?
顧江年此時只覺的怒火旺盛。
知道是一回事,姜慕晚言語出來是一回事。
這屎盆子往下扣的時候,她倒是及其順溜與熟練的。
半分生疏之意都沒有。
顧江年氣的不行,冷笑了聲
“我跟席家走得近與你何干?退一萬步而言,我來往什么朋友什么時候能牽連到我的婚姻了?姜慕晚你別試圖用這種事情來污蔑我。”
“我跟席修澤是同學,你宋家人這么牛逼,管天管地的有本事你回到過去把學校給老子炸了啊!”
站在顧江年的角度,他沒有錯,不管他跟席家走的近不近,與宋家而言都無關。
宋家也好,顧江年也罷,即便是姜慕晚,這三人都各有所求。
誰都想得到自己想要的。
宋家想要善始善終,一家人平平安安。
姜慕晚在二者之間做抉擇,更甚是為了做抉擇還不忘誣陷顧江年一把。
渣女的本事被她發揮的淋漓盡致。
想將自己摘干凈的本事也是厲害的很。
顧江年的咆哮聲讓姜慕晚一愕,那些在心里醞釀了許久的話瞬間就止住了,摁在了嗓子里,久久沒有發出來。
而顧江年的怒火也在姜慕晚的沉默中得到了幾分消散,
他不該在給她施加半分壓力,不用細想都知曉她必然是剛剛歷經了一場惡戰。
且這惡戰的最終結果是她做出了選擇拋棄自己。
顧江年心想,不該的。
他不該將這些怒火都撒到姜慕晚的身上,逼近這個小精怪對自己還是有情誼的。
倘若是半分輕易都沒有,她哭什么?哽咽什么?
又何須欲言又止?
如姜慕晚這般沒心沒肺的人,若對你無那幾分情。只怕也不會在你身上浪費時間。
顧江年抬手吸了口煙,一聲淡淡的嘆息從嗓子里傳出來“蠻蠻——————。”
“我對你,乃真心實意,且是真心想與你度過此生,你舍得棄我而去?”顧江年低沉的話語帶著幾分蠱惑與誘惑,腔調順著聽筒傳到了姜慕晚的耳里,讓她心顫,讓她心痛。
然而,這不是重點,顧江年興許是覺得這味藥來的不夠猛烈,不夠到位,又道“蠻蠻,退一萬步而言,倘若我真半路下了船,將這份溫情用在別人身上,你舍得?你確定我給你的這一切你能找到第二個人在給與你同樣的?宋家要的錦繡前程是建立在喪失你幸福的前提上的嗎?你——————。”
“夠了,”顧江年的諄諄善誘尚未引入正點,便被姜慕晚打斷,興許是知曉,知曉顧江年的這番言語是來動搖她軍心的,所以從一開始她就將顧江年的這番話給扼殺在了搖籃里。
“夠了?”顧江年一哽,抬手吸了口煙,夠了?夠了?
他緩緩點頭“行行行、不說旁的,十個億,期滿我不做過多言論,期限未滿一切當得拿上臺面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