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跟死了老公似的,除了哭就沒別的了?”
見到她猩紅的眼眸顧江年就忍不住了,
強硬是一回事,心疼又是另一回事。
這個小傻子。
在宋家門口,她摸不清楚屋內情況,與顧江年相擁門口,無疑是在公然挑釁是宋家人,思及此,姜慕晚伸手推了顧江年一把,這人怎會不知道她的心思,摁著人的動作又緊了一分,且還邪里邪氣的威脅道“推、接著推、再推就不止抱抱這么簡單了。”
僅此一句話,姜慕晚就老實了。
顧江年笑了,顯然是被氣笑的,宋家于姜慕晚,那可真是萬分重要。
干什么都得考慮一分。
“蠻蠻,回c市吧!恩?”男人語調微揚帶著幾分蠱惑,男人松開她寬厚的掌心落在她披散在腦后的長發上,緩緩的撫摸著帶著幾分不舍與憐惜。
宋家的門,他是進不去了。
老爺子態度也極其強硬。
說什么與姜慕晚一起攜手并進解決難題這樣的話也不過是空談。
連說的必要都沒有。
這件事情要解決,其重要環節是姜慕晚必須留在首都,而他們二人得有一段極長的分居時間。
顧江年萬分相信,這段極長的分居時間足夠給宋家機會逼迫姜慕晚讓他們分崩離析了。
所以、顧江年無路可走。
唯有強硬。
姜慕晚往后退了一步,顧江年落在她秀發上的手落了空,她仰頭,望著人,清冷的嗓音響起,帶著詢問“顧江年,我是戀愛腦嗎?”
戀愛腦?
不不不。
他倒是希望姜慕晚是戀愛腦,騙騙就走了,還需要他花什么手段?
姜慕晚啊!
太拎得清了,該犯傻的時候犯傻,該聰明的時候一點都不含糊。
顧江年落空的手順勢搭在了姜慕晚車頂上,另一只手插進兜里,凝著她,帶著幾分睥睨。
姜慕晚望著眼前人,她對顧江年的理解大部分靠的是外界與傳言,已經生活中顧江年能給他看到的細節,她全然未曾想過去調查一下這個男人的底細。
以至于出現了席家這樣的不明因素在。
“你跟席修澤什么關系?”她問,而后許是怕顧江年用同學關系來忽悠她,又補充道“除了同學關系之外。”
顧江年望著人,將姜慕晚滿面的防范收盡眼底“他手中的公司我控了百分之三十的股。”
“除此之外?”
“沒有之外,”顧江年道。
一個商人投資多家企業并不過分,姜慕晚能理解,僅是這一點不足以證顧江年跟席家有過深的牽扯,但也不能說沒牽扯。
她靜默望著顧江年,落在身旁的手緩緩緊了緊,似是在醞釀什么,但又醞釀不出來。
而顧江年呢?
目光緊鎖著她,不肯放過她臉面上的任何一個細節。
“還是選擇留下來?”顧江年的詢問聲響起時,姜慕晚的沉默越發的濃厚了些。
她不言不語的姿態讓顧江年一眼看到了她內心深處。
男人點了點頭,似乎意料之中“成年人做的每一次選擇都要付出相應的代價,蠻蠻、回頭到我跟前哭,都是無用的。”
男人望著她緩緩搖頭,平靜的面色已經平鋪直敘的語調都在告訴姜慕晚他并不準備就此放過她。
“你想如何?”姜慕晚心中一緊,望著顧江年問道。
后者并未回答他的話,反而是緩緩轉身,向著黑色林肯而去,姜慕晚見此,疾步追了上去,伸手扯住他的臂彎,追問道“顧江年,你想如何?”
男人腳步頓住,望了眼落在自己臂彎上的爪子,一口氣哽咋子心頭,默了幾秒,心一橫伸手撫開她的臂彎“我在顧公館等你回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