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煙,心中煩悶之氣盡顯無疑。
徐放被支去國外開了場會,歸來就聽聞羅畢言語是這夫妻二人的事情,嚇出了一身冷汗。
心有萬疑惑可又得不到紓解,今日聽聞從首都回來的羅畢講了個大該,渾身寒毛都起來了。
這日傍晚,顧江年一通電話撥過來,曹巖跨步離開時間徐放從辦公室出來伸手將人抓住。
直言開口“我總覺得顧董要謀什么大事。”
曹巖說不心慌是假的,這么多年跟著顧江年走南闖北一路坐到那如今的位置,眼看著君華從一個破落的家族企業一步步的發展至今。
且現如今影視行業正如火如荼,顧董一通電話過來讓他帶著宋思慎的資料去顧公館,他莫名感到心慌。
徐放穩住曹巖“不管做什么,顧董肯定是有自己的打算的。”
徐放知曉曹巖的性子,是個實打實干實事的人,沒有那么多花花腸子,又規勸道“不管顧董做什么決定我們服從就好,你莫要做無用功。”
他深知,這個商業霸主決定了的事情往往都是難改的。
曹巖到顧公館時,正值晚餐時間,索性,就著這九月的傍晚,顧江年似是頗有閑情雅致的在顧公館的后院用起了餐,對著綠油油的草坪,對著滿山的花花草草。
感受著落日的余溫,聽著院子里的蟲鳴鳥叫聲。
此情此景,怎是一個美字可形容的?
可這等景色,曹巖無心欣賞,大抵是心中有苦,看什么都都不美。
后院,顧江年一身灰色家居服在身,接過蘭英遞過來的水杯,問道“東西帶來了?”
曹巖點了點頭將手邊公文包里的東西抽出來遞給顧江年。
男人接過,隨意翻了翻“讓律師團找點麻煩把宋思慎送進去。”
顧江年將資料隨手放到一旁,拿起勺子喝了口湯,那不急不緩的動作似是根本就是在說一件無關痛癢的事。
“什么?”曹巖驚訝。
“沒聽見?”顧江年不疾不徐的放下勺子,拿起一旁的筷子又往碗里夾了菜。
曹巖此時才想起他來時徐放叮囑的那番話,壓下心底的詫異與震驚“只是不解。”
顧江年這么多年,也早就摸透了曹巖的性子,有能力,有本事,就是不太會揣摩老板的心思,到底是自己一手提拔上來的,又道“私人恩怨。”
顧江年說完,又道“帶回c市再送。”
在首都,是宋家人的場子,在c市他說了算。
既然那小子說不委屈,他也不手軟了。
宋思慎只怕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天會敗在這張嘴上,事后反應過來只怕是恨不得掉兩滴眼淚扒著鐵窗哀嚎自己委屈了。
可知道了,也就晚了。
“那、用什么理由送進去呢?”曹巖小心翼翼問,不敢胡亂做決定。
他不是沒跟顧江年一起吃過飯,可今日這頓飯,吃的他實在是難受。
影視公司他一手抓著,宋思慎跟韓晚晴的劇正在熱播,大把大把的錢嘩嘩的進著賬,君華影視也因此打出了第一槍,可這子彈正在膛上呢!就這么給送進去了,曹巖怎能不揪心?
顧江年沉吟了一會兒,吐出了五個足以讓曹巖吐血三尺的字“你高興就好。”
這不是他高興就好。
是您顧董高興就好。
送進去,是真送進去,還是意思一下,這中間的度量不好把握,這話、曹巖也沒剛直面問顧江年。
反倒是離開顧公館之后去尋了徐放,找他細細分析了一番。
徐放不用細想都知道是意思一下。
估摸著也是想嚇唬嚇唬人,就姜董那個暴脾氣真要給宋思慎送進去了,顧董能有好日子過?一個放火燒家都干的出來的女人還有什么是干不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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