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跟你媽學,整的跟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似的,任由別人在自己頭上拉屎撒尿,高貴也得分人。”
俞瀅氣呼呼的叮囑,且邊說還邊忘了從二樓下來的宋蓉一眼,無緣無故被點名的人站在樓梯上愣了半秒,將疑惑的目光投向宋譽溪。
后者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低下頭,不準備參與到這場戰(zhàn)爭中來。
“我知道的,舅媽。”
顧江年看著跟俞瀅打電話的姜慕晚,那叫一個乖巧。
“怎么了?”宋蓉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疑惑的望著俞瀅問了一句。
俞瀅橫了人一眼“我就說那個梅家姑娘不是什么好東西,看著表面上端莊大氣實則心底黑如鍋底,明面上瞧著是跟賀希孟在一起了,可心底到底是不甘,她要是甘心就該老老實實的做個人,而不是去找蠻蠻的麻煩。”
“梅瓊?”宋蓉在俞瀅的話中抓到了些許重點。
“除了她還有誰?”俞瀅沒好氣反問。
“她怎么蠻蠻了?”
“無故生出事端,挑釁蠻蠻,幸好蠻蠻不像你,不會一忍再忍讓自己平白無故的吃了啞巴虧,這要是今兒不收拾梅瓊,豈不是助長了她的威風?”
俞瀅跟宋蓉一定要分一個派別出來的話。
那么宋蓉是古代皇宮里的皇后,端莊,大氣、沉穩(wěn),而又看淡世事。
俞瀅便是那性子潑辣妖艷得理不饒人的皇貴妃。
宋蓉沒說話,總覺得俞瀅現(xiàn)在在氣頭上,她說什么都會被罵。
“你別在這兒咋咋呼呼的,父親說了,近段時間得謹慎行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在家罵罵就夠了,別生事端。”
因著姜慕晚跟顧江年結(jié)了一場婚,是以宋家將之前所有的謀算推翻重新洗局,眼下正是布局之時,出不得任何差錯。
俞瀅這咋咋呼呼的性子該穩(wěn)一穩(wěn)。
俞瀅雖說氣歸氣,但也知曉宋譽溪說的這些。
顧江年公寓內(nèi),姜慕晚收了電話,將手機擱在餐桌上,望著顧江年,面色有幾分凝重。
“你跟外公聊什么了?還不準備告訴我?”
“聊了一些關(guān)于首都政局的事情,以及我跟席家那邊的關(guān)系,”顧江年將跟老爺子談判的那部分掩藏了,說了其余的兩件事。
而這些事情是姜慕晚必須要知道的,眼下首都政局動蕩天家人有意拉攏宋家。
而他跟席家那邊又有往來,一個不好,怕是會生出不可控的事端,還是要言明為好。
言明之后才能好好布局。
“眼下首都十局動蕩天家人有意拉攏,外公并不想做選擇,也并不想?yún)⑴c其中,他本是可以中立的,可眼下,只怕是有些困難——————,”說到此,姜慕晚只覺的過意不去、
老爺子一把年紀了,本也該是到了頤養(yǎng)天年的時候,卻不想因為她,不得不重新算計去跟政場的那群東西去做斗爭。
顧江年看出了姜慕晚臉面上的惆悵之意。
男人起身,越過桌子,向著姜慕晚而來,伸手輕輕的將人從椅子上牽起來,向著臥室而去,邊走邊道“還是可以的,多花些時間罷了。”
顧江年話語溫淡。
“你說的多花些時間,怕不是那么簡單。”
“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怕。”
顧江年規(guī)勸姜慕晚的話跟老爺子規(guī)勸宋蓉的話一模一樣。
企業(yè)家跟資本家從某種情況下是一體的,但是從某種情況下又是相互分離的兩個個體、顧江年身為企業(yè)家,本不該跟權(quán)政掛鉤,但是現(xiàn)如今被推到這場洪流中來,他退無可退,避無可避,只能迎難而上。
以前他只為自己,現(xiàn)在他為姜慕晚,因為姜慕晚還為宋家人、愛屋及烏這四個字在顧江年這里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
一個一人吃飽,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