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們二人都貪戀著對方的身體。
“恩、”慕晚軟糯糯開口。
緊接著又道“夢見媽媽不要我了。”
姜慕晚這話,讓顧江年心頭一軟,伸手撫摸她的額頭,輕輕斥道“傻,你是媽媽十月懷骨肉相連的親生女兒,怎會不要你?不多想,恩?”
男人柔聲細語的哄著她,
顧江年這話,沒有依據,若此時蕭言禮在定然會說他違心。
什么骨肉相連親生的?這話他自己信嗎?
他難道不是顧源的親生兒子嗎?還不是險些死在親爹手中。
顧江年明知這個世界的殘忍,卻還去織就出一個美麗的謊言去欺騙姜慕晚。
許久之后,蕭言禮親眼見到了顧江年用美麗的謊言欺騙姜慕晚,問他,為何。
男人淺笑了笑“我知道這個世界是殘酷的,但我老婆,不需要歷經這一切,所有的苦我都嘗過了,所有的彎路我都走過了,我為何還讓我老婆去歷經這一切?”
我從黑暗中而來,但仍舊心向朝陽。
“難受,”慕晚哽咽抽搭著。
“好了好了,乖、不難受,我們給媽媽打個電話?”顧江年溫聲細語的哄著人。
慕晚吸了吸鼻子,糯糯開口“不要。”
這日清晨,顧江年花了極大心思將慕晚哄睡。
在醒來,日上三竿。
首都有關于宋家的流言蜚語也在滿天飛。
慕晚披著晨袍從臥室出來,面色有些寡白,長發散在腦后,顯盡了慵懶之意。
站在臥室門口的人視線四處尋了尋,見顧江年站在窗邊抽煙,趿拉著拖鞋向他而去,行至身后,伸手圈住了男人腰肢,寡白的面龐在他寬闊的后背緩緩蹭了蹭。
一副將睡醒且又有那么幾分不耐煩的模樣。
顧江年伸手握住腰間的掌心,微微轉身,將人圈進懷里,溫厚的大掌在她后背緩緩的游走著,話語清淺“醒了怎么沒喊我?”
“費勁!”慕晚咕嚢著。
顧江年輕聲失笑“希望你以后使喚我的時候也覺得費勁。”
“要出門?”慕晚昂頭望著人問道。
這日的顧江年,不同往日,一身正裝在身,是往日出門上班的裝扮。
后者點了點頭“要去趟公司,讓宋思知過來陪你?”
慕晚在他身上蹭了蹭面龐,溫溫道“你去吧!不用管我。”
“好,”顧江年很放心,畢竟首都是姜慕晚的專場。
“中午回宋家吃飯,分開去還是我來接你?”
“我準時到。”
這日清晨,夫妻二人一前一后離開公寓。
目的地不同。
另一方,莊嚴肅穆的大樓里,各色西裝革履的人四下穿行在整棟大樓里,面上掛著嚴肅的神情、
有一男人,拿著文件夾,穿行至走廊,推開了一扇厚重的木質門。
將進去,將手中的文件遞過去且道“閣下,宋家那邊?”
坐在上位的男人未曾吱聲,低首翻了翻手中文件。
直至良久,伸手抽出鋼筆,在上方嘩嘩嘩的寫出自己的大名“安排車輛,去宋家。”
“明白,”那人說著,退了出去。
臨近中午時分,一輛低調的紅旗車緩緩的停在宋家門口。
當閣下站在宋家門口時,開門的俞瀅駭了一跳,望著人有那么幾分失神。
最終,還是那人望著她點了點頭,低沉的話語徐徐道來“好久不見。”
俞瀅猛一回神,望著人點頭回應“好久不見。”
“宋老在嗎?”
“在,閣下請進。”
俞瀅乍見眼前人,有種說不出來的震驚。
大抵是往日在電視新聞上見到居多,即便私底下見到了,也鮮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