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而去,行至這人跟前,且還伸手捏了捏她的手腕,眼神示意她安心。
而姜慕晚、此時才將失了的魂魄找回來。
“傷著沒?”余瑟溫軟的腔調響起,與剛剛的冷酷截然不同。
姜慕晚搖了搖頭。
見姜慕晚搖頭,余瑟心安了安。
隨即又將目光落向楊珊,冷聲怒斥“是什么人吃什么飯,做什么事情,說什么話,不要以為自己出賣肉體飛上了枝頭站在梧桐樹上,就覺得自己是鳳凰了,你充其量不過也是一只長了毛的野雞而已,跟那些市井潑婦跟鳳凰臺的那些女人有什么區別,要真這么喜歡賣,怎么不進鳳凰臺走專業路線,站在佛門凈地,又是搭臺子又是唱戲的,這天地下橫刀奪愛倒打一耙的戲文只怕是都從你這兒出去的,這么喜歡唱戲,你怎么不去東坡園唱?”
老一輩的c市人都知道,東坡園當年是c市出了名的戲園子,那里面的當家花旦可是現年如今戲曲兒上的四大花旦,想聽一場正兒八經的昆曲兒,簡直是一票難求。
余瑟的話沒有一句是客氣的,她站在楊珊跟前,字里行間帶著的鄙夷簡直是難以用言語形容。
“是小三就是小三,破壞了別人家庭就是破壞了別人家庭,別以為過了十幾年你破壞別人家庭,當小三的這些名頭就可以推翻掉,成年人自己犯了什么錯?要清清楚楚的記得;別年紀不大就得了老年癡呆,說出去讓人笑話,當年敢做,現在不敢當了?人家小姑娘被你弄的家破人亡人家都沒說什么,你倒是高聲喊冤,就恨不得搖旗吶喊著告知世人你有多委屈似的。”
“當年但凡是把這些手段用在事業上,你也不會去走小三這條路,人還沒離婚呢!你就事先把孩子生了,就這樣你還覺得自己無辜?是受害者?還覺得你兒子是無辜者?你兒子無辜,人家姑娘就不無辜了?一把年紀了,好好的人不做,偏生要往畜生道上走,還躺在地上撒潑耍橫?覺得臉太丑了?不想要了?再者、說什么把自己親生爺爺送進監獄,簡直就是貽笑大方,法律是國家制定的,他要沒犯法,警察會把他送進去?干了虧心事兒就別怕鬼敲門,有本事你就堂堂正正的做個人,若不是人,是畜生就進籠子,是鬼就進地府,該去什么地方你就去什么地方,別出來污染環境。”
這話若是姜慕晚罵出來的楊珊絕對會懟回去,可此時站在她跟前的是余瑟是夢溪園里老佛爺一般的人物,她身后是c市首富顧江年、不管是余瑟還是顧江年,楊珊都得罪不起。所以今日她只能吃了這個啞巴虧。打斷牙齒往肚子里咽。
但她又不甘心。
楊珊此時可謂是氣得渾身顫抖,望著余瑟的目光都帶著幾分兇狠內心盡管想壓住這份表現出來的兇狠。
可怎么、也壓不下去。
“沒離婚就事先把孩子生了的可不止我一人,余女士站在我跟前指責我,抨擊我的時候怎么不想想自己當年是如何做的?”
顧家當年的事情,即便眾人不知那么多,但也是多多少少知道一點的。
早年間還能聽到夢溪園里面談論的聲音,這是近幾年顧江年坐穩了c市首富的位置,大家畏懼它的存在,恐懼他這個人,所以才自動的將余瑟以及顧家的那份恩怨糾葛在腦子里給淡化掉。
但淡化了并不代表忘記了,余瑟既然站在自己跟前這么趾高氣揚的站在道德的至高點抨擊她踩踏她,她沒有理由不將這件事情說出來。
顧江年站在不遠處,本是不想參與這場由女人們展開的戰爭。
不想參與是因為知曉楊珊不是姜慕晚的對手,更何況、余瑟加入了戰況中。
必贏無疑。
可不曾想,楊珊膽子還挺大,敢將那些陳年往事扒拉出來。
這人靜站的身影微微動了動,跨步,準備向著余瑟而去。
將動步伐,只聽余瑟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