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中還帶著那么幾分俏皮,男人見此,低低沉沉只用兩人能聽到的聲響到了這么一句“像個殘廢。”
“那也是你老婆。”
男人冷睨了人一眼,哂笑了聲,繞至駕駛座開車。
這日,顧江年親自開車,姜慕晚跟余瑟坐在駕駛座。
往日里、都是羅畢開車,顧江年開車的時日極少,但也不是沒有,姜慕晚坐過兩次,但相比于前幾次,這人今日的車速格外緩慢。
四平八穩的,緩慢前行。
慢到在下山道上后面的大巴車都開始按喇叭催促了。
“咱能稍微快點嗎?”慕晚輕聲言語。
而顧江年呢?他冷眼瞧了人一眼,語氣淡淡“穩為主。”
自己一個人就算了,可自己后半生的幸福都在這輛車上,他賭不起,也不會拿這些重要的東西去賭。
下山,回市區的路上,仍舊是顧江年開車。
歸程路上,顧江年目視前方,打斷了姜慕晚跟余瑟聊家常的聲響“曲家那邊,母親往后還是少走為好。”
顧江年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余瑟溫和的眉眼多了幾分疑惑“為何?”
曲家夫人還是可以的,在夢溪園,是為數不多能說的上話的幾人。
姜慕晚沒想到顧江年會提及此事,也知曉曲家夫人與余瑟是聊得上話的人,開口岔開了話題“多來顧公館走動更好。”
慕晚望著余瑟,說這話時,有那么幾分正經。
就此,也恰好能引出讓余瑟留在顧公館的話題“媽媽往后就住在顧公館好了。一個人在夢溪園,總歸是太孤單了。”
余瑟伸手拍了拍姜慕晚的手背,話語淡淡,淺笑溫溫“等往后你們有孩子了我再過來幫忙照顧,現在就讓我清凈會兒。”
余瑟這話,讓顧江年握著鍵盤的手微微緊了緊。
心中的算盤緩緩的撥了一下。
且透過后視鏡望了姜慕晚一眼。
“但這事兒,可不能急,身體為重,”余瑟又叮囑了一句。
特別是在歷經姜慕晚住院之后,她心中的擔憂是越來越濃烈了。
“您安心,我們心中都有數。”
顧江年不敢急,姜慕晚傷那兩回,本就沒養好,若再有什么情況出來,那他可就不是罪人這么簡單了。
“你知道就好,”余瑟輕嗔了人一句、
這日,顧江年送余瑟歸夢溪園,路過姜家時,恰見姜臨在院子里修剪花草,那嫻淡舒適的模樣讓姜慕晚的眉頭緊了緊。
“姜家那邊,往后不想來往就不來往,外人說什么都無所謂,我們自家人能理解就好,你也不要有什么心理負擔,我本就瞧不上楊珊那樣的女人,”余瑟怕姜慕晚多想,更怕她有心理負擔,趕緊將話給說明白了。
好讓她無后顧之憂。
姜慕晚聞言,點了點頭,短促的嗯了一聲。
掩住心中的澎湃。
十月假期走過,顧江年在八號當日晨間出了門,且告知慕晚要出差,走的突然、讓姜慕晚有些未曾反應過來。
而她自己,在控住織品手中的股份之后開始利用那日國安寺與楊珊的沖突展開了輿論。
當她把輿論的風向控在手中時,便是天下無敵了。
楊珊將機會送上門,她沒有不要的道理。
“真是打瞌睡送枕頭,缺東風送東風,你這趟國安寺,求的是事業?”付婧知曉這事兒時,忍不住言語了這么一兩句,實在是太妙了。
“什么都沒求,她自己送上來的,”姜慕晚淡笑著來了這么一句。
“神了,這女人還挺缺心眼兒,”付婧嗔嘆。
“我缺心眼兒能給別人當小三了嗎?”姜慕晚冷笑問。
“也是,”
付婧點了點頭。
楊珊這人缺得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