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腳下向來不缺人才,但一如姜慕晚這般的,身后有家族傍身又足夠有能力有手段的女人,不多。
豪門中假借創業之名的女子多了去了,但一如姜慕晚這般白手起家,從科研世家中獨闖出來開辟新行業,且還做到上市公司的,獨一個。
整個首都,再無第二人。
其余人,小打小鬧。
要么即便是出來了,也仍舊在家族的庇佑之下。
姜慕晚近段時間在首都的活動可謂是極小,許久不見人還偶爾能聽身旁的人言語兩句,原以為這人是淡出幕后了,哪兒知曉,是去c市顛覆親爹去了。
這番壯舉,他還是聽身旁人說的。
若是細細說起來,跟前的這人,也絕對是個一等一的狠人。
將親爹的企業收攏到自己的疆土里,別人是認祖歸宗,她倒好,恨不得扒了親爹家的祖墳。
佳話!佳話!
實在是佳話!
昨日有人提及此事時,一群聽故事的人各個臉面上精彩紛呈。
感嘆堪比史詩級大戲。
“天子腳下,精英云集,我不過是發展了個副業而已就被隋部長這一頓夸,實在是有些受不住,”姜慕晚一席話,說的可謂是滴水不漏,夸贊了別人,也將自己從隋清明的口中解救出來。
言外之意就是,我不過是開了個副業而已就被你這一頓夸,旁人怎沒見你上去寒暄一兩句呢?
隋清明似是聽清了姜慕晚話語中的深意,淺笑了笑“長江后浪推前浪,世上新人趕舊人,宋總未來可期呀!”
姜慕晚淺淺笑了笑。
宴會場內,多的是人在看著這二人的交談。
姜慕晚從隋清明這兒脫了身,倒也沒有藏藏躲躲的,反倒是極其光明磊落且坦蕩的向著顧江年而去。
首都君華總裁,宴會廳里或許人人都認識。
可君華董事顧江年,并不見得人人都認識。
所以、當姜慕晚跨步向著顧江年而去時,會場中的竊竊私語聲響起了,且還有人猜測顧江年其人。
更甚是有人相互打聽顧江年其人。
而顧先生呢?
見著姜慕晚端著酒杯搖曳著婀娜的身姿向著自己而來,只覺得指尖都癢了。
男人垂在身旁的手微微屈了屈。
面上平淡無奇,可心里卻在想著晚上回去該怎么磋磨這人。
昨夜放了人一馬,今夜怕是要連本帶利收回來了。
姜慕晚一邊向著人而去,一邊覺得這人的目光帶著幾分低沉,似是覺得熟悉,擔又說不出來哪里熟悉,于是、想了想。
才恍然大悟。
霎時,這人前行步伐頓了頓,望著顧江年挑了挑眉。
顧先生見人不動,跨步向著姜慕晚而去,將走近,顧先生用只用兩個人的嗓音溫溫開口“衣服選的挺好。”
姜慕晚唇邊的笑意沉了沉,她就知道這個狗男人心里在默默的算計著什么。
沒想到,還真是被她猜到了。
“顧先生挺會夸人,”放著貌美的妻子不夸,反倒是夸起衣服了。
“比起宋總,略輸一籌,”二人你來我往,說著客套話,陰陽怪氣的腔調即便是外人聽了也不知這二人是正兒八經的夫妻關系。
“顧董謙虛,”姜慕晚皮笑肉不笑道。
宴會場不遠處,梅瓊一身綠色旗袍在身,端莊大氣,將她翻譯官的風采盡數展現了出來。
可即便如此,她站在姜慕晚跟前,也會顯得差那么幾分。
二人一藍一綠,倒也是有那么幾分相似性。
梅瓊自然是知曉這個場子里多的是人想看她跟姜慕晚的好戲,而她自然,也不會這般簡單的就去成全人家。
有人想看,她偏偏就不與姜慕晚站到一處去。